禾苗苗打开门,外面站着个清秀的姑娘,朝着她行了个大礼:“田家小娘子,我是安乐侯府的丫环水杏,这次陪着夫人过来治病。”
“不是说都要病人家属陪同才行吗?”
“夫人只有小侯爷一个儿子,实在不方便陪同。医馆的大夫同意让我进来的。”水杏往那边指了指,“我们不住在一个院子里,夫人说让我先过来认认脸。”
“举手之劳而已,让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禾苗苗什么都没做,都是田冬至去讨来的人情,她肯定不能抢功劳啊。
“夫人就猜到小娘子会这样说,难怪小侯爷回去以后每天都要夸小娘子十七八次。”
禾苗苗听着这话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小侯爷就是在马车上相处了短短的时间,夸她什么?
“夫人说,有东西要给小娘子。”水杏取出个小荷包来,双手递上。
禾苗苗看到小侯爷出手挺大方的,还想着他亲妈别更大方,直接送一箱子金银过来。这是收呢还是不收呢。
然后,才半个手掌大小的荷包,禾苗苗倒是很干脆就收下了。
“这是安乐侯府的小牌子,等小娘子家相公的病好了,一定要到府上去做客的。”
水杏没有多停留,又是一个行礼,转身走了。
这个安乐侯府上的人,没有黏糊的人,连丫环都这么干脆。
禾苗苗打开荷包看看小牌子长什么样,一看傻眼了,小牌子是不大,一寸见方,半寸厚,纯金的。
虽然是穷人,金子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的,中间还有一颗红宝石,一节手指头大。
禾苗苗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露富,赶紧把小牌子往荷包里塞进去,再放在自己的荷包里。
为什么腰上好像挂着什么死沉死沉的东西,禾苗苗连正常走路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