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红着脸捂住了他的唇,东张西望看了一眼,发现周围没有其他人才说道:“你胡说什么啊?我……我是看你现在挺精神了的,就在想你的箭伤如何了。”
“箭伤早就好了,夫人要不要试试?”他拖着我的脊背,将我平放在了沙发躺椅上,身子低沉下来。
如火的目光凝着我,仿佛要立即就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我喘息了一声,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试可以,但你要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我给你看了伤口,夫人就肯让我要你?”他眼神变得更加火热,唇瓣顺着我脖颈游移下去。
片片香吻落下,吻技超凡。
我感觉整个人都被点燃了,浑身的肌肤都是滚烫的。
我闭上了眼睛,点点头,“你……你先起身,转过去让我看看。”
等他起身之后,我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修睿此刻背对着我,将衬衣上的纽扣悉数解开,“如何?为夫没有骗你吧?”
“没有。”我跪坐在他身后,将他身上的衬衫除去。
一时间,他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在空气中。
宽阔的脊背,晶莹若玉。
唯有右肩少下的位置,有一处还未好全的箭伤。
箭伤狰狞,用手一摸还能摸到少许血迹。
他回过头,一把抓住了我触摸他伤口沾了血迹的手,“被破魔箭射中就是这般,伤口要很长时日才能结痂,”
“那次蒋毅被刺伤,我在你背上的这个位置也摸到了血迹,还有伤口。”我另一只手触摸到了,他箭伤下面的那个位置。
现在这个位置肌肤光洁无比,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腻白皙。
心却在颤抖,即便他把伤口隐藏起来。
可我知道,那伤肯定还在。
修睿并不承认,“有吗?”
“大概是我记错了。”我见他负隅顽抗,就去挠他咯吱窝。
他身子一震,僵住了。
脸色精彩的像调色盘一样,却闷着一个字也不说。
我故作单纯,关心的看着他阴沉的面容,“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痒!”他只说了一个字,脸颊上便浮现了一抹醉红。
看着是我见犹怜,我很满意他怕挠痒痒的效果。
我硬气了起来,勾了勾修睿的下巴,笑问道:“是鬼都怕痒,还是宫家的小朋友都怕痒?夫君,你老实说吧,你背上曾经到底受没受过伤?”
“受过!”
他一把抓住了我挠过他咯吱窝的手,面带阴沉,有些咬牙切齿的冷道,“是三棱刀刺伤的,果然还是瞒不住夫人。当初,络新真不该把你泡在阴河水里洗涤魂魄,如今头脑变得这样灵光。”
慢慢的他的脊背上,显出了一道丑陋的疤痕。
和那个奶娃儿受伤的位置是一模一样,就算我是个弱智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我心里恼他,不说实话。
害了我以为找回了自己的孩子,白白高兴一场。
不过他这么要面子的家伙,这件事也只能点破不说破。
“你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赶去救我!!我要是脑子不灵光,你就打算欺瞒我一辈子吗?我可是你的发妻!!”我想起了那时他救我的画面,禁不住从他身后面抱紧他,“在你心中,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唇瓣吻过他脊背上受过的伤,心里面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