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为了替我出一口恶气,守护在苏家对面整整一年时间。
如此恩情,难道还不够我放过一只猫的吗?
他冰凉的小手轻轻的触摸了几下我的伤,冷声说道:“既然我答应了放过它,就不会轻易食言。你脖子上和手腕上,阴气都浸入了肌理,必须立刻把阴气拔除。”
“要……要怎么拔除?”我无辜的看着他,感觉自己懂的东西还没有一个奶娃儿多。
他用小手揉捏着手腕上被捏的淤青的地方,稚嫩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我帮你捏一会儿,然后贴上活血化瘀的药即可。”
“哦。”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脸红了,看着他用小小的手认真的帮我捏着淤青的地方,脸上慢慢的就烧起来了。
淤青的位置,一开始捏着还有些疼。
慢慢的阴气被他用小手拔除之后,疼痛的感觉便缓解了很多。
那柔嫩的小手像极了艺术品,让人禁不住想握在手里,好好的把玩一番。
我盯着他看,半晌过后。
他突然抬起头,明亮的眸子看着我,“你看着我干什么?家里的药箱放在那里,我替你把药膏贴上。”
“在柜子上放着,里面还剩下几包吧,应该足够用。”我之前就翻过家里的药箱,药箱里除了常用的内服的药之外,还有些外用的药。
他说的活血化瘀的药,其实就是狗皮膏药么。
他把膏药贴在了我的手腕上,还细心的吹了一下,“还疼吗?”
“不……不疼了。”我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心里面更是莫名的觉得难过。
要是那个丢了的孩子还在,他一定也是这般温柔的照顾我。
我哽咽了,想触摸他的小脸蛋。
他却把我推到了床边坐下,跪坐在床上,用冰凉的小手帮我摁被猫惊尸掐过的脖子,“你脖子伤的最重,三天都不可以碰水,知道吗?”
“哦。”我居然被一个奶娃儿命令了,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
心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我清了清嗓子,又问了好一句,“小弟弟,你……是不是姓宫啊?”
“我不姓宫。”他冰冷冷的回应了一句,然后毫不客气的把热辣辣的膏药贴在了我的脖子上。
一开始,我辣的都跳起来了。
可是,过了一会儿,热辣的感觉退去。
脖子暖暖的好似被热流包裹,感觉十分的舒服。
我见他冷眼看着我,脸上挂不住,捏了他脸蛋一把,“到了吃饭时间了,你这个奶娃儿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顿好吃的。”
“我不是奶娃儿,也不是你弟弟。”他红了脸,终于和我争执起来。
我一愣,“你又不肯告诉我名字,我还不能给你起个代号啊?
“随便你吧!!”他一下恼了,蹙紧了眉头,有些怀疑的看着我,“你这女人还会做饭?”
做饭可是我的强项,我最大的有点。
我一听,就昂首挺胸道:“我当然会做饭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厨房你给做吃的。”
走下楼的时候,我感觉身子沉甸甸的。
一回头,这奶娃儿竟是用手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衣角,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