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是看你长的太俊,所以才见色起意,将你……将你困在身边蹂躏吗?”我有些贪恋他身上的气息,开始设身处地的反思当年的心境。
不知不觉,我就用上了蹂躏这个词。
“终于肯承认自己当年的恶行了?”修睿好似惩罚我一般,狠狠的吻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被他吻的生疼,手指摸了一下嘴唇,“那你当年怎么都不反抗一下?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反抗不过我一个女人吗?”
“我反抗不了。”他脸上微微有些绯红,沉冷的语气有些动摇了,似是当时有什么难言之隐才无法反抗我的暴行。
眼底气恼的样子,要多傲娇撩人就多傲娇撩人。
我见他似是又被我撩的娇羞了,眼珠子一转,竟是耍起了赖皮,“我做都做了,也将你吃干抹净了。你……你还能怎样?都是我的人了,就不要斤斤计较当年是谁使得阴谋诡计。”
“苏言欢,你这女人可真是个恶霸。”他轻声言着,微怒中却带着几分冰柔,“楼言清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平白生出了一条红线吧,看他还能得意到几时。”
他有些谋略若不点破,我都看不明白。
言清对他了解不多,未必会想到修睿早就挖好了坑等他跳进去。
于是,我便问他,“对了,赵香现在哪儿?”
“在槐木牌里,一会儿你进去可以看看,络新在根据她的魂魄里的五行之气刻槐木牌。”修睿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松开我。
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身姿挺拔的立在躺椅边。
此时,就见到蒋毅端着一碗参汤过来。
“夫人,宫总打电话过来,让我给你煮一碗参汤,请您务必要喝下去。”蒋毅朝我鞠了一躬,将参汤递过来。
我接过参汤,偷偷瞄了一眼修睿,“他是打电话让你做的参汤?”
都在一个屋檐下,吩咐做参汤的事还要打电话?
“宫总在公司忙事,还没有回来呢,自然要打电话吩咐我。”蒋毅低着头,语调很轻,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
明明修睿就在眼前,却装作看不见他,以为他还在公司的样子。
演技虽然捉急,却有几分滑稽。
我忍住没笑,低头喝着参汤,“你们宫总在公司,是不是挺忙的?”
“宫总很少去公司,他事情都是交给我们做。”蒋毅一本正经的吐槽着修睿,却发现修睿一直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他有些不安的耸了耸肩,看了一下日头,“这太阳有点大,要不要我去给您拿一把遮阳伞啊。”
“不用了,外面太热了,我要回屋去避避暑。”我喝过参汤,不仅身上发了汗,还有一种精力过剩的感觉。
在躺椅上,太阳一晒。
热的有些受不了了,每一个关节都想运动。
眼下,我是坚决躺不住了。
于是,便起身回去。
卧室里,半空中飘着一块木牌,一双雪白的柔荑。
那双柔荑手中拿着小刀,顺着木牌上漂浮的一层浅浅的气流在木牌上雕刻着什么东西,很快那块木牌就被络新用小刀雕刻完整了。
络新抓住了挂了红绳的槐木牌,递到了我手里,“夫人,赵香就在里面,这个木牌最好要有个她亲近的人随身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