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电话被苏庭文挂了,座机上发出的盲音在木屋里回荡着。
苏庭文费尽心机,要的只是五张护身符。
这到底……
是为什么?
不管是什么原因,眼下能做的就是顺着苏庭文的意思来做。
我在原地杵了足有半分钟,才张口说道:“言清,我……我要回家拿户口本。”
“我让管家送你。”他敛了脸上轻薄寡淡的笑意,拿起了对讲机,吩咐道,“裘管家,准备车,送言欢回家。”
不多时,裘管家便把车开到了门口。
我上了裘管家的车,他开车把我送到了小区的楼下,对我说道:“言欢小姐,今天上午我跟苏兄闹得厉害,我就不跟您上去了。”
“我就是上去拿一下户口本,不会让你久等的。”我故作镇定的说道。
实则内心颇为的紧张,打开车门的时候还让把手划了一下。
我步伐沉重的上了楼,刚走到家门口准备敲门。
隔壁邻居家的大门却打开了,里面伸出了一只干枯的手抓住了我的时候手腕,“别回家,来,来老身家里。”
我一下就被这只手的主人,拉进了房中。
门悄无声息的,被她关上了。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关山苍,“关山婆婆,您有事找我吗?”
“想请你喝喝茶罢了,反正老身要是说苏庭文要害你,让你暂时别回家,你也不一定会信我的话。”关山苍背对着我泡茶,声音苍老嘶哑。
我看着她佝偻的背影,低声吐露了实话,“我……我信你。”
“嗯?”她猛然回头看我,一脸的惊讶的审视着我。
我眼下无人可信任,关山苍倒成了我唯一能求助的对象,“婆婆,苏……苏庭文拿了修睿的命节,要挟我嫁给楼家少爷,不,不是,是要挟楼家交出五雷符。”
心乱如麻之下,我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这么混乱的说法,关山苍作为局外人,都不一定听得懂我说的是什么。
“他胆子倒是不小,连少爷的命节都敢拿来要挟。”
关山苍眉头紧皱,思虑了片刻,说道,“老身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老身,倒是有一个办法,说不定比你嫁去楼家更有用。”
“什么……您、您有办法?”我看待关山苍的眼神里,一下就充满了敬重。
她不仅有办法办法,更愿意对我一个萍水之交的人伸出援助之手。
心中充满了感激,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关山苍长满了老茧的手,摸上了我的手指,轻声说道:“宫少此刻的下落你知晓吗?若宫少出手,就是十个苏庭文也不够看的。”
“他……他现在不在。”我听到关山苍的办法,心头难免有些沮丧。
要能找到修睿,我还用受苏庭文的要挟,胆战心惊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