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甘情愿的屈服他,点头如捣蒜,“要……请……你带我走!!”
蓦地,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被他从手术台上打横抱起。
他抱着我,直接回了阴宅。
络新见我被他带回去,不淡定的尖叫了一声:“少爷,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她可是水性杨花,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花心女人。”
“那你说,我是碗里的还是锅里的?!”
宫修睿将我放在了房间里的床榻上,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身后的络新。
反倒是指尖落在我的脉搏上,凝神替我诊脉。
络新语塞了半天,才说道:“络新不敢妄自评价少爷,可是……络新就是看不惯她脚踩两条船。那天您亲自去城隍庙替她求证,她居然跟楼家的利器跑了,您还把她接回来。”
听到这件事,宫修睿目光一沉,身上散发出了寒意。
我见这飞手蛮无论如何都要针对我,一语就拆穿了那天她对我做的事,“谁脚踩两条船了!!络新,那天你用阴河水对我严刑逼供的事你怎么不说?要不是……言清及时赶到,我都要被你折磨死了。”
“有这事?!”
宫修睿眉毛一拧,回过头去气势冷绝的睨向络新,“络新!!我不在的时候,谁允许你对她滥用私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