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忘买几张天地银行的冥币,烧给那个在阴间遇上的船夫。
以前我总觉得这些都是迷信,可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数。
做完这些,出了城隍庙。
赵贞脖子上的血线,就已经不再往外渗血了。
“阿贞,你的脖子好像真的没事了。”我盯着赵贞的脖子观察着,她却没心没肺的拉着我在小吃街上逛街。
赵贞买了两串关东煮,自己嘴里塞了一串,往我嘴里塞了一串,“这主意不是你想的吗?现在好了不是很正常,怎么到头来,反倒是你这么惊讶?!对了,你怎么知道遇到这个事要求城隍老爷。”
“一个……一个以前的朋友告诉我的,你也认识。”我被赵贞拉着在一个路边支起的面摊旁坐下,提到言清的时候,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这个面摊,我小时候就在。
就是一个简易的路边摊,搭在一个棚子下面,棚子下放了很多桌椅。
摊子上放了一口装满了沸水的大锅,大锅下面烧着煤炭。
店老板还是当年那个掌勺,当年只有十几二十岁。
现在已经是个三十好几的人了,挺着大啤酒肚子往锅里下面条。
赵贞帮我拆筷子,“哦那我就知道是谁了,楼言清楼家的小少爷。你们两个还是青梅竹马来的,以前我老觉得你们是一对呢。怎么样……又联系上了?”
看着赵贞八卦的眼神,我无奈扶额。
这都哪儿跟哪儿,我跟言清之间只是朋友,非常要好的那种。
“妈妈,原来你在这。”
一袭阴冷的带着稚气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我后脊梁骨一凉,瞬间就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