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南彻是做什么的?几品官?”江焕眉头紧蹙,一双眸子上下打量着庄青,良久,又道了声:“朝廷里的人太多,我实在记不清楚他是做什么的了。”
“无妨。”庄周如今满脑子都是怎么样才能保住自己儿子的仕途,让这个在越国筑立了百年的庄家不毁在他们父子的手上,自然是不会介意江焕这种在太傅的位置上待了接近一个月,尚书左丞当了接近一年,结果连大臣都认不齐全的人,对他而言,只要能够帮到忙,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
“他是个五品中书舍人。”庄周道,“因为他祖辈曾经为越国做出了一些贡献,父亲更是为了越国而牺牲。可能是爱屋及乌的关系吧,主上连带着他这个他父亲唯一的儿子都很看中,要不然也不会在明知道南彻他什么才华都没有的情况下,还给他了一个五品官做。”
“什么才华都没有还给他了五品官?”江焕眉头轻蹙,“庄大人可知道那个南彻犯过什么事?最好是特别大的,却又因为唐郝的帮忙把事情压下去,导致事情在报告主上时就夭折了的。若是有,我希望你能和我说。”
“有是有。”庄周沉思了一会,“只是你若是想拿这个威胁他,怕是不妥。”
“不妥?为什么?”
庄周翻了一个白眼,又道:“南彻犯那件事时,你还没来王宫,所以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这我不怪你。这样,我慢慢和你说。他啊,和安贤那个侄子有的一拼。强抢民女,还强征她们的丈夫,让他们在他江南的几个院子做苦力,还是免费的。可怜那些姑娘,爱人分离,被迫承受家庭支离破碎之苦,有些人甚至连自己的爱人死在了江南都不知道,还在一心一意的等着人回来。说起来,那都是泪啊。”
江焕听到庄周说的,心中颇有感触,毕竟他也是经历过父母双亡亲人分离之苦的人,对于庄周嘴里的这些姑娘的遭遇也是相当的同情,二人也引起了强烈的共鸣。在他看来,世间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父母双亡,爱人分离两地,亲人离去了。
但感触归感触,他还是非常好奇后续到底如何了。
当然,他这么想,同样也这么问了。
“后来呢?后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