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瓣绣错了,应该这样。”几个丫鬟围在那个笨手笨脚的丫鬟边,一个劲个教她如何如何。
说实在的,她们这些和浮云交好的人性格长相都算是府里人中的姣姣者了,但此刻他们都有些不耐烦。
这也不怪他们,要怪就怪被他们教的姑娘着实,着实太蠢了点。她们教了这么久,那姑娘没学会的还是没学会,香囊的图案依旧乱七八糟,甚至于比她第一次做的更差。打个比方,若那位姑娘第一次做的是宝石,第二次就是个普通的石头,第三次,呵,那就是连石头都比不上的石渣子。
当然,那个姑娘做的再像碎石渣子,他们也不能将实话说出来。不光不能说,还得忍着想把东西全部改掉的冲动,继续教。
毕竟她们可是在浮云临走之前答应过她把人教好的,就这么生气未免有失风度,不光如此,若是被哪个小姐妹告诉自己的相公,那她的形象可就毁了。
因为这种心态作祟,大家心中尽管想骂死那个丫头,脸上却依旧保持温和,耐心的个人家讲解香囊制作过程,更有甚者,甚至将自己做好的香囊拆开重做一遍,弄得被教的姑娘感动的不得了,就差给这一群人跪下了。
就在此时,浮云回来了。
“你们弄完了没有?”浮云掀开帘子,对着里头人道。
“弄完了。”听到浮云的声音,聚集在那个小丫头身边的人各自散到自己座位,将她们花了好长时间才做好的艺术品递给浮云,一时“浮云,你看我做的怎么样?”“先看我做的。”“我做的。”各种声音不绝与缕。
“别急别急,我一个个看就是。”浮云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笑,令人一看就会被她迷住。也就是因为这个笑,还有她那个你即使将一个东西做的特别烂也不会说出来的态度,让她在府里的人缘非常好,好到所有人都喜欢和她说话的地步。
毕竟,大家都喜欢听好话,没人喜欢听坏话,也没人喜欢听别人挖苦。
“做的不错。”浮云接过第一个将东西给她看的丫鬟的香囊,“但是这里有一点毛病,你看,这个荷花不整齐,应该这么弄,这么弄。”
浮云说着,随手拿起桌上放的针线,帮人修改起来。
几分钟后,她将香囊拿起,又在丫鬟面前晃了晃,道:“我将我觉得不好的地方修改了一下,你看看这么做可不可以?如果不可以的话我在帮你改改。”
“已经可以了。”丫鬟拿着被修改的香囊,兴高采烈的说道,“姐姐香囊做的真好,比我做的简直高了一个档次呢,我要是什么时候也能做到姐姐做的香囊的这种高度,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就别夸我了,在这么夸下去,我的自信心非被你弄膨胀起来。”浮云笑着打趣,“你弄得也很不错啊,花色漂亮,选的颜色也漂亮,目光超级好的。”
浮云嘴皮子好,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到了她的嘴,立马就可以说出花来。按理说这么拍马屁,迟早有一天会拍到人头上,把人弄得尴尬不已。
可浮云不一样。
她拍马屁了这么久,没一次失手的,所有人都挺喜欢她这么做。
这也没办法,谁让人家长得好人品好,又有一个会做饭,饭还做的特别好吃的相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