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唐郝见池水尴尬的不知道如何回话的样子,心中暗自咒骂着。
唐郝心中虽如此咒骂,可心中却摆出一副担忧的不得了的表情。
"池大人说的对啊,江焕虽然有一点本事,但那只是一点小本事,怎么比得过我们这些在官场征战几十年的?他能得到太傅的位置,全部都是靠主上的宠爱。若是没了他,没了主上的宠爱,他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又怎么可能都得到太傅这个应该给在朝廷待了最久,贡献最大的位置呢?"
"就是!"几人道。
"几位大人说的可真是好笑。"和江焕一个党派的人大多都离开了,剩下的几个没离开的在和自己相熟的人聊天,并没有搭理他们这群怨天怨地怨对方,唯独不怨恨自己的人。见他们说的越来越过分,江焕党派的一人实在受不了,和他朋友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径直走到了那群怨恨江焕的家伙面前。
"太傅这个位置,本来就是能者居之。江大人有能力,他做太傅这个位置很正常,众位若是不服气,大可去找主上,说自己比江大人更有能力做那个位置。若是不想去找主上,大可以去找江大人,和他比试一场,在和他说自己想做这个位置也行啊。"
"就是啊。"另一个人插嘴道,"江大人的本事,有目共睹。若非如此,主上也不可能跳过我们这些大臣,独独选他做太傅,这又关主上年纪什么事?是,主上年纪是小了点,但我越国这么多代主上,年纪小就登基的大有人在。而且主上登基了这么久,又有哪次做过对越国不利的事?江大人又哪里做过对越国不利的事?"
"他没有做过对越国不利的事?"唐郝原本还正在愁找不到借口怼人,也没办法让这些个效忠安贤,讨厌江焕的人相信自己。听这大人这么一说,立马就有了答案,只见他指高气昂的说道,"我记得主上在西凉使者来京城时,听莫名其妙的割了两座城池给他们。还有你们的那位江太傅啊,和当时派来的西凉使者中的一位走的很近啊,他们两个真的没有什么么?退一步来说,他两真的没有什么,作为越国本地人,和外国使者走得近,很容易遭人非议吧?"
"大人这是连别人的正常交往都要干涉了?"庄周独子,也就是庄青走到了那个帮江焕说话的大人当中,"西凉人和我们中原人一样,都是人。既然都是人,那就有和别人交往的权利。江大人和他交往,又能如何,又会如何?打个比方,若我出始别国,恰好和别国使者成了好朋友。那位使者恰巧因为某些事情,来我越国做客。我作为越国人,自然有义务招待他。难不成我和他走得近了一点儿,就是叛国了?"
"巧舌如簧!"唐郝道,"这能一样吗?我们出使的其他国的使者都是中原人,而西凉,那可是蛮子之地!"
"怎么能不一样?就因为对方是蛮子而对他这么多偏见?"庄青真的被唐郝气笑了,"和西凉人交好就叫叛国,和中原的其他国家的人交好,甚至于和他们通信就不算叛国,唐大人的心可真是偏着啊。"
"可真是偏着啊。"庄青几个人嗤笑一声,结伴离去。
"哼!"唐郝看着庄青几个人结伴离去的背影,眸子里的冷意越来越明显。
他也顾不得和其他人交好,继续怂恿他们对江焕做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直接离开了迎风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