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木翎子钰对他有恩,若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背叛他不好。孙楠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和其他兄弟通气,让他们想办法通知木翎,想好相应的对策。
而且,他才不相信自己若没刺杀成功,安贤会让他平安回来呢。
江焕心思多,为人阴狠,知道是安贤叫他刺杀,而且自己在答应木翎为公子办事的前提下为安贤所用的绝对不可能饶他一命。
毕竟为官者,最忌讳的就是妇人之仁。江焕若是不杀他,那就是为自己埋下了一个隐患。
思此,孙楠走到床边,并将枕头中藏着的口哨拿出,而即吹响。
这个口哨和其他的口哨不同,发出的并不是那种清脆的过分的声响,而是一种沉闷的,接近听不出来的声音。
一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灰色的信鸽停在了他的窗户前。
"这鸽子速度也够快的,不会在太傅府门口等着吧。"孙楠嘴角轻抽,满脸无语的把窗户上停着的灰色鸽子拿回房,并观察了下四周,确认没人时才把窗户关上。
他将鸽子放在一旁,走到书桌旁写起信来。
待写完之后,绑到了信鸽腿上。
"小鸽子呀小鸽子,你一定要把信平安送到木翎哥手里。"
说着,将鸽子放飞了。
另一头。
子让虽抢走了木翎的首领位置,但原本效忠木翎的暗卫根本不听他的话,处处和他作对不说,还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子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当然,这只是急。依着他的性子,是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他只会觉得那些人故意给他难堪,才会导致不服管教之类的事情发生。
而后,就会采取高压政策,将他们这些同样为人卖命的可怜虫打压的里外不是人。
到时候,那些人越来越不服,弄得事情越来越僵,子让被骂的频率越来越多。
到现在,安贤安排给他的任务基本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
那种任务,完成没什么难度,自然也不可能得到安贤的夸奖。
"这样下去不行啊。"
安贤自言自语道。
他是首领,不是和那些下等人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暗卫。作为首领,分到任务和他们一样,不,是比他们更差,如何能够服众?
"该怎么样才能让太傅大人对我改观呢。"子让想着,头越发疼了起来。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