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可真好听,可谁不知道他是借宴会之名将他们留在这儿?
吴真见那些个使臣吃瘪,心中一阵畅快,但他却敛起了自己的情绪,一脸正色的说道,“众位使者觉得如何?”
不知道是哪个人最先说了句我没意见,然后其他使者都纷纷复议。但这其他使者,并不包括江焕二人。
吴真见那些使臣如此识趣,也并没有多说,而是挥手让人送他们回驿站。可正当江焕准备回去时,却被吴真叫住。
他回过头,一脸疑惑的问道,“国主叫我可是有什么事吗?”
若是没事孤叫你留下干嘛?吴真心中腹诽道。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太监宫女,摆手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旁边伺候的太监宫女听罢,纷纷行礼退了下去。顿时,整个大殿只剩下江焕和吴真两人。江焕看着那些离开的宫女太监,眉头微蹙,他抬眸道,“国主这是何意?”
“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明白么?江大人,哦不,是祁国的二殿下。”
江焕闻言眸子闪过一丝寒芒,他故作不解的说道,“在下叫江焕,是越国的使臣,可不是国主嘴里的祁国殿下。”
“不是?”吴真闻言眉头微挑,他嗤笑道,“二殿下尽管放心,孤让所有人都退下,便是没有揭穿你的打算。所以,你也不用瞒着孤。”
吴真素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对于这个在顺昌帝生辰时只见过一面的殿下,印象深刻的很。
江焕听到吴真说的,继续跟他打着马虎眼,“国主所说,在下实在不明。”
吴真纵使脾气再好,也受不住江焕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太极,“祁国二皇子陆白天生血瞳,生来克母,被顺昌帝扔于冷院,任其自生自灭。所幸的是,陆白有一个好哥哥,他的皇兄陆衍特别照顾他,使得他能活到现在。我说对吧,陆白殿下?”
江焕闻言微微勾唇,他抬眸道,“这先祁二皇子真的是很可怜了。”
“谁说不是呢。”吴真打量了他一眼,复言道,“顺昌帝仙逝,太子陆衍继位,其弟陆白被封为摄政王。摄政王能力优秀,处事果断,让祁国实现了短暂的复兴。但当时的祁国内忧外患,纵使陆白在有能耐,也无力回天。祁国破,元祁帝自焚于乾清宫,其弟陆白不知所终。”
江焕眯眼道,“吴国国主是想表达什么?”
吴真听到江焕说的,嘴角染上了一丝笑意,他拍了拍江焕的肩膀,“若非当时的祁国内忧外患,凭着二殿下的能力,定能拯救祁国于水火之中。但如今祁国已亡,越国国君又是个没能耐的,殿下不如投奔我国,助孤夺取天下,待孤取的天下之后,便和殿下平分天下,殿下以为如何?”
江焕嗤笑了声,这吴真把他当三岁小孩子糊弄么?还平分天下?天下取得了自己的丧期也就到了。
江焕抬眸道,“在下承认,国主说的确实很有诱惑性。但在下是越王的臣子,并不是国主口里的先祁摄政王,该望国主大人不要误会。”
“误会?”吴真冷哼道,“二殿下天生血瞳,被人看见不妥,顺昌帝特命其随身带着面具,你若不是他,你一直带着面具又位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