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男子冷冷的瞥了青衣男子一眼,从嘴边缓缓吐出来了几个字。
“不去。”
青衣男子似是习惯白袍男子说的一般,拉起他的手就往外头跑,边跑边道,“外头很好玩的,木头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白袍男子头上冒出三根黑线,本欲挣脱,谁想到那青衣男子死死拽住了他,只得作罢。
此刻的莫白就借着那条缝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家主人被那青衣男子带走的场面,时不时的咂嘴道。
“啧啧啧,还真有神君不怕那张冰块脸啊。算了算了,不搭理他们了,睡觉睡觉。”
莫白说罢,将那条缝隙合上,窝在剑内睡了起来。
许是看江焕过于入神,以至于他在那里站了几十分钟都没发觉,凌琛终于按耐不住。他走向前拍了拍他肩膀。
“阿焕?”
江焕见凌琛到来,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他很快便敛了敛情绪,道。
“主上何时来的?怎的不让人通报声?”
“看你看花看的太入迷,便没让人通报。”凌琛笑道。
江焕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一脸歉疚的说道,“让主上见笑了。”
凌琛伸手将落在江焕肩头上的栀子花拍掉,轻笑了声,“无妨。”
江焕心中有些诧异这凌琛今个是吃错了什么药,怎的会对他这般好时,凌琛开口了。“阿焕,过几天就要科举了,你的人什么时候才能进京?”
“这个啊?”听到凌琛说的,江焕眉头微蹙,“这里不方便,主上和我进屋说如何?”
“也好。”凌琛微微点头,跟着江焕走到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