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切入主题了吗?”纳兰谦心中腹诽道。
从进来到现在,他便感觉残阳有心事,但却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和残阳下棋。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残阳能憋多久。
纳兰谦自嘲的笑了笑,“他和我的这位故人很像,但也只是很像罢了。”
残阳听到纳兰谦说的,如释重负一般的松了一口气,“公子才十六岁,大人画卷上的男子起码有十八九,怎么可能会是我家大人呢?想来是大人认错了吧。”
“想来确实是我认错了。”纳兰谦淡淡的点点头,显然是赞同他的说法。
残阳看着纳兰谦模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只得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
“大人如此重情重义,定能找到您口中的那位友人的。”
“那就借你吉言了。”纳兰谦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笑着说道。
“残阳告辞了。”残阳道。
“嗯。”纳兰谦点头,算是默许。
残阳回到自己屋子后,肠子都悔青了。他不过是试探下纳兰谦和自家公子的关系,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事情。想到此,残阳头都大了起来,他抓了抓头发,道。
“我竟然把一个太守弄哭了,丢脸,太丢脸了啊。”
这蘅芜居发生的事,纳兰谦并不知情。他若知道残阳为自己演的这么一出戏弄得这么纠结,怕是要笑掉大牙了吧。
京城,迎风殿。
残阳走了半个月有余,明溪宫的那位天天都来凌熙这儿闹腾,闹的凌琛头都大了。
“疾风,去请阿焕过来。”
现在能帮他的,只有江焕一个人了,凌琛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