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忧思过重,那孤便放阿焕几天假。”凌琛思索良久,终是寻了这么一招。只是说归说,江焕会不会这么做谁都不知道。
“你们好生照顾阿焕,他醒来之后便把孤说的,原封不动的说给他听。若被孤知道他又因处理国事导致忧思过重,唯你们是问。”
“是。”二人点了点头,凌琛见此才松了口气。天色渐晚,明个又还要上朝。凌琛若执意留在这里照顾江焕,明儿个怕又会多场硬战了。
江焕一睡就是睡了一天,约摸午夜寅时才醒了过来。
“嘶。”江焕起身,揉了揉那发痛的头部。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残阳,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声的嘀咕:
“夜里就穿这么一件衣服也不怕冻出毛病,真是。”
“公子,你可算醒了。”江焕正打算拿件衣服给残阳披上,可却被个声音打断了。千影手里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看见江焕清醒,不由得喜极而泣起来。
“千影,小点声。”江焕向千影比了个手势,可已经晚了。残阳,醒来了。残阳见到江焕清醒也是高兴坏了,但想起江焕是因为自己才晕倒,不由得愧疚万分。
“公子,残阳保护不力,甘愿受罚。”残阳低下头,跪在地上,不敢再看江焕一眼。
“快起来。”江焕看着跪在地上的残阳,伸出手将他扶起。残阳感激的望着江焕,暗自发誓要永远效忠于他。
“公子,刚刚越王过来了。”江焕坐在凳子上,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千影看着江焕,默默的说了句。
“他说什么了?”果真江焕听到千影说的那句凌琛过来了,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顿住。
“越王说太后闲事管的都管到他头上了,真是在这位置待久了。”千影顿了片刻,将凌琛说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