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演说与表演
王有才歪着膀子站起身说:“这董事长忧的可真多,最近不是网上有外国语学院的女大学生在网上拿着小黑板写‘我的我做主,我想让谁进入,就让谁进入。’‘初夜算个屁。’的帖子吗!那些失足精英们想胡搞就让她们胡搞去吧!等待她们的只能是咎由自取。”
吴理孔则持相反的意见,他坐在那里说:“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是博爱大学,不能眼看着那些社会精英自甘堕落而无动于衷,不去对她们施以爱的关怀。”
闻进勇坐在那里说:“施以爱的关怀,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我们吹吹风,能吹得动吗?”
钱校长对王宇说:“你怎么不说话呀!”
王宇稳了一下神说:“我先听你们说说后再发言。”
钱校长笑了笑说:“你真是一个滑头,你是搞宣传工作的应该先发言才对。”
王宇无可奈何地敷衍说:“一个人做什么事,内因起主导作用,我看我们吹吹风可以,至于说吹动、吹不动那是另外一回事。”
钱校长不高兴地对王宇说:“你是搞宣传工作的,吹风也得尽心去吹,不能说吹不动是另外一回事,那是敷衍塞责。”
吴理孔说:“其实吹风会也好开,我们只用把精英们请来,我们对他们讲一讲不就行了。”
钱校长回过头对着吴理孔有条有理地说:“现在关键是在吹风会上,我们应该如何吹,如何讲的问题。”
吴理孔站起身说:“我看吹风会应该包括三方面内容,我们先将视频录像中扫黄纪实当做会议的开始,而后加入我们对问题的一些看法,最后我们再把传统观念中对的斥责放在最后。”
钱校长一看吴理孔说得满有道理,他说:“那这吹风会的事就有吴老师负责吹风发言了,王宇帮助整理材料。”
吴理孔不满地说:“这吹风会上的事都让我去吹,你们闲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