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绸缎生意做的好,几个锦庄鼎立,盐商和米商大多经江南北运,这其中捞的油水,全部供养了江南的官员们,这些去账本上一查就是的偷漏税,捞油捡便宜,一查一个准。
“你!”张庆思拍桌而起,刚要说什么,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同时神情一滞,秦择大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见几个小侍端着茶壶正在往内院走去。
秦择松了一口气,斥了几句:“以后去内院不得从这里过!”
那几个小侍听到后连忙点头,各自走开了。
秦择回到书房,张庆思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见秦择走回来,她站起身。
“你这府里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地,我们长话短说吧。”
秦择坐回去,点点头。
张庆思开口,“权王现在手里应该是没什么我们的把柄的,今天早上参政,估计也只是一个开始,你我现在看不清时势,最好先不要乱动,我那里还有些储备,就先给你做那两万三千银的交代,至于水利的事,还要你自己去和那位新上的水承司司属说。”
“这次京城试点设市是个契机,你借此先去和余老交涉一番,她做权王殿下老师也有个几月了,去问问她,也许能摸清楚今早权王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择点头。“好,我等会就去。”
“另外”张庆思说,“最重要的是,这一切事情,都要在新帝登基之前解决干净,现在我们摸不清陛下打算什么时候让位,但是绝对不远了。”
“如果解决不干净,我有种预感,会出大事的。”
秦择一滞,衣袖下的手渐渐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