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之内,北疆会大兴水利建设,到时候资金的钱你们北疆三府自己出,想什么办法做什么事情是你们自己的事。”
“你看着办吧。”
枭权沉着脸色转头,不再注意秦择。
官员彼此相视,每个人心里在想什么,打着什么算盘都不知道。
秦择身后的两个文臣往悄悄的往后挪了一步。
秦择没回过神,脸上全是汗,头发被汗液打湿,明明是初春,却脸红燥热难忍。
她自恃三省长官,从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她想反驳,却又不敢,除非是她这身官袍不想要了。
枭权发火是有缘由的。自古旱灾、洪涝这种区域性大灾,都极易引起起义、暴乱。北疆是到了非救不可的地步,是要拨款,但是绝对不应该靠提高税率这样盲目愚蠢的做法。这么做,无非是把北疆的旱变成全国的旱,北疆人的苦,变成全国人的苦,那时候各地接连暴乱起义,骂名四起,局面难以控制。北疆再苦,也是区域性的,但是一旦提高税率,这就是给灾情网状辐射而提供了一个支点,撬动全国不安动机的支点。
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谁出事了谁负责,责任明确,弃卒保车。
枭权扫视了一眼群臣,开口道。
“各位的想法本王都知道,不过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站在自己郡的角度上说想法。”
“可是有谁站在我们枭国的立场上发声的?只有余老一位。”
余姚光愣愣的抬起头,周围的大臣也都看向余姚光。
枭权的一举一动,都被细细得看进了御帝的眼里。握着龙椅的手渐渐攥紧,不知不觉间,她的权儿,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