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光景,瞧着气氛不对。
有人试了试在新安装的取款机上取钱,取了一百块,嘿,还真他娘的能用。
不过可没有哪个傻敢去砸取款机,就那地方,边上停着一辆老旧的装甲车,别看着老,这玩意儿好使的很。
银行,虽然是个分理处,但是有着很可怕的意义。
至少,这是进行现代商业活动的一个重要坐标。
这条路到底要怎么修,已经让云南省省内的人明白了过来,至于外头到底是什么人在保驾护航,他们并不关心。
唯有徐海兵想不通张贲到底在想什么,这就是他要的?做一个随时去死的烈士?
这他的叫什么事儿?
“你让ji女合法化?”
徐海兵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张贲。
张贲吃着馒头,喝着稀粥,碟子里是一盘榨菜,四周坐着一个个身材精壮的汉子,听到徐海兵正儿八经地询问,都是放下了手中的粥盆子,扭头看着徐海兵,这大厅里头的声音,陡然就只剩下了徐海兵的回声。
原先稀里哗啦喝粥的嘈杂,一瞬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正当中的长桌上,插着二十几把匕首佩刀,明晃晃的吓人,正厅大门开着,那些路过的人扫了一眼,都是觉得魂飞魄散,一股凶厉的气息,仿佛要挣脱缰绳一般地冲出来,那可怕的感觉,真是震慑人心。
“那些女人不出来卖,你让她们吃什么?再说了,没人逼的,是她们自愿的。”
张贲一本正经地看着徐海兵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们是不是背地里被卖了强迫了?”
徐海兵一把抓起张贲的衣领:“你小子是不是疯了?他娘的干这种缺德事”
“不是自愿的,她们进不来,强迫别人卖的,已经死在菜市口了。”
张贲整个人眼神都显得极为冷漠,让徐海兵心中一寒,他越发地不明白这个小子在想什么东西了,这个小子,已经变了,变得和他老子一样了,甚至,可能是变本加厉
“你他娘的就是个杂碎”
徐海兵咬牙切齿地盯着张贲,那字儿就像是要从牙缝里蹦跶出来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不少人熟知张贲和徐海兵的关系,能让徐海兵也大怒,可见这件事情,必然有其根本问题上的冲突。
张贲却是依然目光凛然,毫无愧疚:“徐叔,就这个地方,兵荒马乱,今天一个村子三百人被杀,明天五百人被屠,这些女人,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就算是老天保佑了,老子没义务也没心情去保她们平安,老子不是耶稣也不是圣母我来这里,已经决定做的事情,这些女人,都是细枝末节”
他声音沉闷有力,如一记重锤砸在徐海兵的胸口上,窝囊的厉害。
大厅内分着小队喝粥的大兵们听完之后,又是稀里哗啦地喝起粥来,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不过不少人都是心中暗自鄙视:这个徐海兵真他的是个棒槌,还他娘的兵王呢,狗屁,啥玩意儿也不懂,你大爷的回国内就能逍遥,老子死在外面赚个卖命钱想花个爽爽,碍着你个事儿?母亲的
张大山和张小山兄弟也是颇为不屑,ji女合法化甚至还有户籍登记编号,这让不少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这就是事实,张贲真就同意了这个建议。
他们这帮人,单个单拿出来,谁不是一方猛人个个如龙?
正因为个个如龙一方猛人,才谁也不谁,所以,得有人牵头,得有人镇得住这些气势,谁能镇得住?唯有虎贲。
“你疯了。”
徐海兵看着张贲,冷冷地说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