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大声喊道。
他之所以这么喊,乃是因为他们四个打一个,都是压不住这凶斯。
张贲去嚷嚷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呐,还是给我歇歇吧!”
“等等!兄弟你师门何处,少不得我们有交情!”
大师兄冷汗淋漓,这厮太凶悍了,他们四人杀过来,竟然被张贲一个人应付的绰绰有余。
这光景,这阵势,桌椅板凳都是飞舞起来,木头渣滓到处都是,普通的不朽钢管一刀就断,那些想要过来帮忙或者开枪的马仔,都是目瞪口呆,却是因为张贲在那里绰绰有余,又不好开枪了。
不过他们都是惊骇无ps:这就是以一当百张正南?浦杨闸上无敌手,这他娘的根本就是武林高手吧!
电影里头是飞沙走石,这里说是飞桌走椅也不为过,空气中弥漫着被斩成碎末的木头渣滓的气味,更是有一股油凑被刮下来的难闻味道。
“不可能!”张贲冷笑一声。
却也佩服这四个家伙,居然还真扛得住,***,老子就斩死你们吧!
他已经是杀性大起,打的正爽,手中的长柄斩马刀舞动起来。恐怖非凡,这等怪物,简直就是人间惨剧制造机器。
被他砍中了,那真是跟五毛钱的肉包馅儿一模一样了。
“我们是河南伏牛山青云观的!拜在消虚道长门下。”那大师兄吃不住了,这种怪力,他抵挡了两三次就觉得完全不是对手,那个快歹小妞也是冷汗淋漓,早就没有开始时候的嚣张,低调的很,一句话偶读不说。
至于那个拿着黄铜长棍的汉子,脸色苍白,他是最受累的,被张贲连续砍在黄铜长棍上一共一十三刀,那感觉,比被车震一百三十次还要难受。
一口闷气积郁在胸口,迟迟不出来。
这是为何?
一些武者,出手之前会含一口气,这手持黄铜长棍的汉子,本来是要一口气长棍挥舞出来,却不料张贲早就察觉到他的动静,在他一气呵成要成不成之间,一刀斩过去,生生地把他打断,憋住,就仿佛你在灯裸唱。突然有人喊警察来了。你唱到正当中,被硬生生打断憋住,就是那般感觉了。
如果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一十三刀。就是一十三次,论谁**快到时候被打断十三次都会年闷的要吐血。
“不认识!”
张贲大声喝道,继续挥砍。
那大师兄又喊道:“我师妹也曾在武当山学艺!”
张贲收刀,竟然停住了,立在那里,笑道:“你们和那个娘娘腔华英雄什么关系?”
快剑小妞喘着粗气,胸脯一起一伏,吃力地断断续续说道:“不、不许”,你这样,说、说华师叔!”
“还是个痴情的小妞儿。不过就你们这四个傻逼,还不够老子一通砍的,识相的,赶紧滚蛋,老子念在和华英雄有个点头之交的份儿上,放你们一马。要不然,老子手中这把长柄斩马刀,可是已经饥渴难耐了!”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斩马刀,狰狞说道。
那大师兄躬身道:“我们认输,不与高人争锋。”
张贲扭头对楼梯口那般马仔喊道:“谁也别开枪,放他们走!”
“我叫鲁剑坤,二师弟叫陈振侠,三师妹叫沐飞雪,小师弟叫王天。多谢兄弟不杀之恩。改日拜谢。”
说罢,倒是爽气,领三人,朝窗户外头就是一跃,顺着凸起物就是蹭蹭蹭地下去了,落的极快,到地上后,那边有个中年人拦住他们:“怎么了这是?你们怎么下来了?东西拿到了?”
“上头有高人?我们不是对手。”
鲁剑坤颓丧地说道。
“什么?!你们四个人好不好?你们玩儿我是吧!”中年胖子大声地嚷嚷道。
张贲笑了笑,暗道:这四个傻逼原来也是过来赚零花钱的,还真以为他们侠气冲天要锄强扶弱呢,他娘的也是烂狗屎,装逼来的。
“伏牛山?青云观?嘿”啥时候去耍耍,也好让他们长点记性。”
他喃喃自语,自顾自地上了楼,扛着那把长柄斩马刀,威风凛凛,那派头气势把一群马仔保镖都是吓的目瞪口呆,刚才那动静真的是太牛逼了,没想到这个张正南,竟然是这样的厉害,一等一的武林高手!
你听听,伏牛山,武当山,多有江湖味道啊,多有武侠味道啊。
鲁剑坤师兄弟四悻悻然地退场,也不好意思继续赖在这里,那中年胖子等他们走了之后,才狠狠地叫骂:“呸!妈的,之前还当他们是神奇四侠呢,***孙子,拿钱不办事儿的货色!”
鲁剑坤师兄弟四人其实还是小有名头的,毕竟男女都有,做安保和贴身保镖的记录都是非常的好,在安保圈子里头,外号剑侠飞天,属于金牌保镖,不过这一回,虽然折了,也不损他们金牌保镖的名头,毕竟这回干的活儿不是安保和贴身保镖。
击退剑侠飞天四人,上了楼。张贲假装虚脱一般,将斩马刀随意地往墙上一靠,然后一屁股坐在沙上,冲耿精忠说道:“耿总,得休息一会儿,真要是再来一波这样的,老子就扛不住了。”
“张兄弟,你、你你怎么放他们走啊!他们弄死我们这么多人!”耿精忠跳脚地喊道。
张贲却是正色道:“耿总,你有所不知,他们是伏牛山青云观的人,如果他们死了一介”到时候会来级高手的,更加麻烦。放走他们,也是无奈,我也是为了耿总你好。”
耿精忠一愣:“啥意思?还真有江湖啊?”
张贲笑道:“哪儿没有江湖啊。”
耿精忠见他不似说谎,道:“张兄弟。我错怪你了,你一片好心,唉,都是我的错,我给你倒杯水。”
这屋子里的保镖都是惊诧,不过也是佩服张贲的手段,太他娘的厉害了,一把刀子能打成那个样子,简直就是妖怪,不过那种情况下,手枪确实不便利,你想要掏枪恐怕就被人一刀斩了胳膊,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也亏难着张贲这般厉害,才是让人佩服无比。
“耿总客气了,这是我应该的。不过那四个人还算讲规矩,都走了,没有留下,否则的话,真是心腹大患,我也是不好下死手,否则杀个一个两咋”也不是没有能耐,但是这样早晚给耿总带来大麻烦,所以就把他们逼退就是了。”
他一口气将茶水灌了下去,倒是爽气,耿精忠心中竟然浮现出一丝愧疚和侧隐,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小人了?这个傻大个儿虽然憨厚。可是这耿直心肠,真是太好了,一是一二是二,这办事,没有比这种人更牢靠的了。耿精忠心中暗暗想道:事成之后,不管如何,定要好好报答一下这个张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