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场进行了勘察取证,然后将马自达小伙和陈若琳带到了交警大队做笔录。
陈若琳临走的时候,问沈家豪住哪里?她好把前天晚上的衣服还给沈家豪。沈家豪告诉她,不用还了,如果不喜欢,可以扔掉。陈若琳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将沈家豪的车牌号码记了下来。
陈若琳走后,沈家豪去超市再买了瓶水,然后开车来到柳亚茹的亚茹理发店。
亚茹理发店不大,三十平方米的样子,但店面干净整洁,而且所处的地段不错,人流量大,看样子生意还不错。这不,沈家豪刚到门口,就现店里面挤满了人,看来如果他想剪头,还得排队啊!
可是,当他走进店里后才现,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的。
原来这些人并不是要剪头的,而是在闹事。
五六个男人将柳亚茹围在了中间,而这些男人都是喝多了酒,面红耳赤,酒气冲天,大吼大叫的。
为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酒槽鼻,暗红色的皮肤,脸上坑坑洼洼,长了一脸的痘,有几颗还长了脓,黄白色的令人恶心。
看样子,他刚才应该是在剪头,因为他的头还没剪完,左边剪了,右边没剪,他用手捂着左边脑袋,冲柳亚茹吼道:“你怎么剪头的,会不会剪头。”
柳亚茹左手拿着吹风机,右手捏着剪刀,抱歉的说道:“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酒糟鼻男子气汹汹的说道:“对不起有用吗?我一把火把你家烧了,然后说句对不起,可以吗?我在你头上剪一刀,然后说一句对不起,行吗?”
“这事本来就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我让你不要动,你偏要动,所以才变成这样的。”柳亚茹解释道。
“你还敢犟嘴,信不信我一把掌打死你!”说着酒糟鼻男子伸手就向柳亚茹打来,眼看就要打到柳亚茹的时候,千钧一之际,沈家豪立刻冲了过去,抓住酒糟鼻男子的右手,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狗东西,喝多了药是吧,在这里耍什么酒疯啊?”
“啊!”酒糟鼻男猝不及防,一声大叫,没站稳,一下子撞到在旁边人的身上,而站在他旁边的人,也是喝多了酒,头重脚轻,迷迷糊糊,没站稳,跟着一起摔倒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身边的另外四个两个男人,立刻将他们两个扶了起来。
被扶起来后,酒糟鼻男子觉得很没面子,很是恼火,他挣脱了旁边人的搀扶,摇摇晃晃的走向沈家豪,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玛德个逼的,那里来的狗东西,竟敢推我。”
说着他醉里醉气的就伸拳向沈家豪打来,而沈家豪理都不理他,在他伸拳的那一刻,一脚就将他踢了出去。
老实说沈家豪特别讨厌这种喝酒之后,喜欢耍酒疯的人,一点素质都没有。所以他这一脚踢的很重,酒糟鼻男立刻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毛。
酒糟鼻男痛苦的抬起头,将嘴里的头吐了出来,然后对他的朋友说道:“都给我上,弄死这狗日的。”
剩下的五个人立刻向沈家豪打来。
对付这样的货色,沈家豪自然毫无压力。对着他们的肚子,一拳一个,分分钟就解决了战斗,打的他们一个个躺在地上鬼哭狼嚎,有两个还被打吐了。
酒糟鼻男子,见自己的人都被打趴下了,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呜呜呜有没有天理了,我剪头被你剪破了头,你不仅不给我个说法,现在还要被你的人打,还有没有王法了,我要报司!”
酒糟鼻男是个官二代,一向飞杨扒扈,仗势欺人,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哪有被人欺负的时候,现在沈家豪将他的人一下子都打倒了,他立刻就慌了,他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想去报司,因为城南监察司的副监察长是他的叔叔。
可沈家豪走过来,一下子踩住了他拿手机的右手:“你想讲道理是吧,行,我就跟你来讲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