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大丫,那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快,你们扶我女儿去你们的车上,我要带她去京城。”
祝伯跟着上前,却被他拒绝,他指着大丫道。
“我要这个姑娘扶着,你不行。”
兴许是出于自家姑娘的名誉考虑,老头直接拒绝了祝伯的靠近,大丫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时候,那个姑娘松开了被她爹握着的手。
她死了。
又是一阵哭天喊地,大丫原本同情的心,瞬间变得冰冷,她冷着脸,看着地上哭个不停的老头,像是透过老头看着另外的东西一般。
过了许久,她深吸了一口气,和着祝伯离开了这个地方。
赶了一下午路,匆匆找了个客栈休息,大丫等着福伯睡下,牵着马,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到了白天那个位置。
找到那里的时候,天已经黑的不像话。
她摸索着,借着一点点的月光,找到被抛下的尸体,果然,如她想的一般。
她蹲下身子,在那个姑娘身上摸索了许久,终于让她找到用布包着的东西,她拿出那样东西,又将自己一直携带的布包,两个对调。
从此以后,她又了一个身份,不再是已经成过亲的农妇,也不是二婶给她的户籍上她都不认识的人。
她低下头,轻声对着那个姑娘道了句。
“谢谢你,下辈子,投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