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也是,因为张兰的要求,喜事必须要笑,所以一直保持着笑脸,这样过了一整天,他的整张脸都已经僵掉了,好不容易等到那些人离开,他想像平时一样,绷着脸时,已经做不到了。
“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陈柔躺在自己的新床上,一边打着滚,一边大叫着累。
床是按照陈柔的要求,让三愣子打了个三米的大床,至于床的高架,则被要求着拆了,就像现代的席梦思一样,没有多余的架子,只是比起席梦思,床的脚架还是高些。
至于被子,床垫都是按照张兰之前说的,全部由棉花制成的,一点点麻也没有加,张兰将今年收起来的棉花全部都给陈柔做成了被子和床垫,所以她也没有多余的棉花做棉袄了,于是陈柔便去了镇上,给两个老人家一人买了件过冬的厚衣服,也算是自己尽了一份心。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陈柔舒服的都快哭了,她想起自己才来这里到现在,穿的用的都是麻布,厚重不说,还能咯到她的皮肤,最最重要的是,她经常觉得,自己穿的其实不是衣服,就是一个麻布袋。
沈卓推开门,就见到自家媳妇儿呈大字状,扑在床上,就像一只摊在锅里的烙饼一般,她脸上带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这一刻,沈卓突然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一步步走上前,接着便一下子翻到了床上,以一种男上女xia的姿势看着自家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