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的绑架,被费豁亮说得像顺手牵羊,囊中取物一样随便,随意,随心。
费豁亮不认为这件事有多难,不认为以绑架的方式做宣战有什么不妥,事情虽然没得到证实,事情已经很明朗。
“经济入侵,搞腐蚀,表面上是这样,暗地里搞着什么鬼名堂,让我们拭目以待。”
费豁亮随后问:“有什么好吃的?凉凉的甜甜的水果。”
柯冉,张德雄赶紧响应,忙吃的去了。
跟随柯冉而来的柳俍,郝家胜,栾金三人却是不以为然,处于对柯冉的尊重没有笑话狂人的狂妄。
嚣张是得付出代价滴!
但愿柯冉不要把这事做得像儿戏,瞎胡闹,闹过一阵草草了事。
费豁亮审视着他们,脸上无光,没有情绪,淡漠地看着,想着别的事情。
无疑这是一个大动作。
榆阳,柳家堡旗帜鲜明的支撑着费豁亮。
榆阳要来一位不速之客,自然希望傅龛灯能做出一些响应,比如控制一下远大榆阳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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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龛灯接到张德雄的报告之前,正在等着楚琼共进晚餐,久等不见人下楼,上楼喊人,看见桌面上楚琼留下字条:我走了。
三个字,意思清楚。
傅龛灯微微震了一下,拿着字条看着,楞看了半天。
“怎么就走了呢?是不是感觉愧疚?人总是有一些事情会愧疚,哪有能怎样?”
傅龛灯感觉心沉了好几下,感觉心痛,他失去了楚琼,傅龛灯失去了他唯一的女人。
“不会再有了,人世间只有一个女孩叫楚琼,古典优雅的女人。”
张德雄不知道该如何表示内心里的感受,这时接到张德雄的报告:费豁亮要在今夜十一点三十分绑架远大海景分支社长孔独秀,计划连夜乘机返转榆阳。
傅龛灯想都没想把应该是楚琼做得事情做了。
只有这样,走了的楚琼才会再回来。
或许这才是想念的开始,尊重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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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万里之外的费豁亮一气吃了两斤鲜荔枝,之后昏昏睡去,状态不好甚至有恶化的迹象。
赶时间成了不言而喻的事情。
柯冉与张德雄彼此看了一眼,抓紧时间做策划。
柳俍,郝家胜,栾金积极参与,同在一条船上,船沉了对谁都没好,只是面对张德雄主导的策划,他们确实有力难为。
策划简单得不像策划:郝家胜驾驶猛士车接应;柳俍,栾金切断外部电源伺机响应;柯冉和张德雄切断备用电源同时配合费豁亮直接劫人。
“这个能行?”
“怎么不行?”
“这个——”
柳俍不便言语地笑了起来,显然是那种乱枪打死小师傅的笑。
郝家胜与栾金没说话,不难看出俩人和柳俍想的一样,他们在外围,柯冉和张德雄相对危险,至于那位费豁亮这就要看他的运气了,在孔独秀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出现奇迹。
只是孔独秀的部下会不会眼睁睁看着某人胡作非为?或者在错乱中惊慌失措,乱了步凑让勇敢者捞尽好处。
“就是这样,一片漆黑,占尽好处。”
张德雄狠狠地看了一眼柳俍,扫了一眼郝家胜和栾金,“区区一个孔独秀不过如此。”
柯冉觉得应该相信张德雄,因为他是费豁亮带来的人,费豁亮的手段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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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海景烟雨蒙蒙,灯光在灰色的雨雾下变化,如梦似幻的霓虹像空气一样漂浮,光芒游离,气温不像高海拔山区那样凉丝丝,眼下的闷热使人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