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凤轻歌却坐于第二把椅子上,离上方的人不远也不近,不同于那人的严肃,她倒是自在的很。
一身红衣,慵懒的靠坐在那,一双二郎腿悠闲自在。
“爹,你还要看儿子到什么时候?”独特的声调响起,而那身着红衣的人儿却未曾抬起过头来。
即便不抬头,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头顶那道复杂的目光。
闻言,凤苍无奈的摇头,收起了那深沉的模样,开口道,“轻歌,你做什么爹从不管束于你,可你好歹…………”好歹是个女子啊,总是抛头露面总归不好。
一言未说完,他便住了口,只因这是禁忌,是秘密,更是杀头的死罪!
凤轻歌抬头,收起了那份慵懒,邪魅的脸庞上多了一抹认真。“爹爹也不用多说,这些我自然明白。”可,那又如何,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唉,去吧。”就知道是个管不住的,也就随她去了,多年来终究是委屈她了,是以这些事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况且他的女儿本该如掌上明珠,捧在手中,却因当年之事身只得无奈瞒其身份,终日以男装示人,享受不得半分女儿家的事物。
下方的人儿一瞧他如此模样,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缓缓起身,暗红色的衣摆划过一丝弧度,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阳光正好,打在身上暖暖的,很舒适。
走了出来,凤轻歌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凤苍想什么她清楚,可人生多的是身不由己,她此番不正是么?
若有选择,她凤轻歌也不会在这古代待了二十年之久。
二十年啊,确实很长呢。
蓦然,思绪飘远,想起来她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