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咱们看看先形势再说。”宇文化及带着一群人,也不到训练场上,跟韩世谔打什么招呼,就大摇大摆的,径直朝衙属走去。
韩世谔远远的看着这一串人,不经意的笑了笑,心道:四个校尉,我己得其二,你们尾大不掉,想给我添堵捣蛋是吧?有你们受的!
宇文化及等人,刚走到衙属前,两名身穿重铠的兵丁,冷面寒霜的上前,抬手就拦住他们,问道:“站住!口令!”
“什么、什么?”贺若锦瞪大,一对牛眼,大喊道:“什么鸟口令?老子不知道,快给老子滚开!”
那两名军士冷冷的,看着这一群穿着华丽明光甲的公子哥儿,还是在那沉声道:“韩都尉的口令己下,没有口令,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衙属!违着斩!”
“瞎你狗眼了!没有看到我们是谁吗?”贺若锦大怒道:“我乃给事营校尉贺若锦,这位是宇文化及、宇文公子,他也是校尉!我们不知道有什么鸟口令,还不快滚开!”
“无口令!擅闯衙属军营者,以军法论处。”那两名军士还是不为所动,还是在那冷冷扫视着眼前这群人,一手持盾,另一手握紧了刀柄,冷声道:“请二位将军不要为难在下,否则,韩将军定要斩下,在下的头胪以正军法。”
“你怕他,就不怕我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斩掉你的头?”宇文化及双眼一眯,沉声喝道。
“将军要斩,那是将军的事情,在下戍卫,便是职责所在。”两名军士不为所动寸步不让,坚决的说道:“除非有口令,否则在下绝不能放将军们进去,除非,将军们踩着在下的尸体进去。”
“他娘的,你脑子有病了吗!”贺若锦气急败坏的炸响一声,猛得跳起来,就要挥拳打上去。
“慢着!”宇文化及一抬手,就抓住贺若锦的手腕,将他拦住,拧了拧眉头,低声说道:“看来韩世谔那个小子,先我们几天进入营地,已经先入为主,制定下了规矩,而且这些人也对他惟命是从,我们初来乍到,不能鲁莽的破坏军规授人以柄。”
“哼!”贺若锦恨恨的放下拳头,恼怒的瞪着那两名军士,怒道:“混蛋,你给我记着,以后你就是老子手下的兵,老子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两名军士,全然不为所动,冷冷的扫视了尉迟宝云等人一眼,说道:“百骑,从来只认秦慕白将军与军令。”
“一个小兵,他娘的也敢在我们面前得瑟,行,你走着瞧!会有你趴地上,求俺饶命的时候!”贺若锦骂得正起劲,就见己经换好了一身重铠的来渊、张元备二人,大摇大摆的从衙属里走了出来。
宇文化及和贺若锦等人的眼睛里,却是更加的冒火。
“来渊、张元备,这里的口令是什么?”
张元备正要回答,来渊就阻止了他,喊道:“你们自己去找韩将军问呗,俺们还不是,这么问得来的?”来渊看着他们,大声又道:“韩将军说了,营里的口令,只能得他口授,任何人不得外泄,否则严惩,军令如山可不是儿戏,俺可不敢乱说呀!”
说完,他们二人也懒得理会他们,看着气歪了嘴鼻他们,一溜烟,就走了近去。
“他娘的什么东西,一个个全是小人得志!”贺若锦的肺,都快要气炸了,他的黑脸,已经涨成了酱紫色。
“宇文公子,咱们写作怎么办…?”一名旅帅,小声的问道:“难不成,我们真的要低声下气的,去韩世谔那里,讨问军令?”
“笑话!”贺若锦一听这话,就更来气了,他冷笑一声,大步冲上前,二话不说,对着那两个兵丁,就一把推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