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们不是说这是幻象么,怎么会。。。。。。”阿威后怕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骂咧咧,竟是还朝着疲软在身边的阿丰推攮了一下。
“你个蕃人手脚和嘴巴放干净一点,是不是想宝爷我给你松松。”大宝见阿威不停栝噪,还竟然动起了手脚,一时也是火大,停下喘气就要迎上去。
“别吵了,有这精力还是留着想想怎么出去吧。”乔以沫喝止了一声,这才朝着我靠了过来。
我半倚着石壁坐在一旁,歇息下来后才发觉了腿上有些吃痛,稍看了看,一尺来长的伤口还在冒着血,潜水服划破了,翻起肉的位置估摸着有小半公分,好在皮糙肉厚,并没有牵着要害。
“不碍事,止住血就好。”我看着乔以沫有些担忧,这才勉强的笑了笑道,从其余位置扯了一块布料草草的包扎上。
“对不起,我。”乔以沫低声喃了一句,我抬起头,看着她略带愧疚的神情,这也才晓得她是在意指“蜃景”猜测有误一事。
“不关你的事,我想就是我们一开始真的撤回海洞,最终也还要回来,到那时,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现在就这么点小伤,总算是不幸中之万幸。”我扬了扬手示意她不要多想,随即又开口问道:“诶,你说这幻象怎么就变成真实的了?”
一开始确实是幻象,解释不来,可置身其中的人却能踏实的感受到,那是一种很复杂的体验,那种感觉甚至是到最后它们转过脸的那一刻才被打破。
“空间重叠吧。”乔以沫有些期期艾艾,这种事情她到现在都很不敢相信,两个时空错位重合,她在想,是否那些提出过蜃景理论的专家也枚举过类似的概念。
就在我们谈话间,阿丰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六子哥,大宝哥他们。”话说着,指了一下暗处,我们循迹看去,就见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悄无声息间就掐上了。这时候耗费体力可不见得是个有益身心的好事,想着我们几人赶紧的就追了过去。
没有打灯,黑不溜秋的,一扑上去也没顾着是谁就给抱住了。“别闹,搞毛呢。”我怒骂道。
“他妈的。”又不知道哪蹿出了一根飞脚。
“好了,要是下手没个轻重,伤了咋办。”
“哥,你们消消气。”
谁都没想到这束手束脚的吵囔间,石室里却是突然唰唰的传出了几声动静,有蜡烛,在这时候亮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