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命中有此劫难,就总是要面对的。”陈抟老祖平静道。
“可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吧?”苗训争取道。
“他命中的贵人,可不是我们。”陈抟老祖微微一笑道。
“闻爵只关心谭小娘子,对他”苗训担忧道。
“一饮一啄,自有天定。既然闻爵要救谭小娘子,当然也会救到他。”陈抟老祖笑道。
“可万一,闻爵他没有及时”
“人各有命,不可强求。若天意如此,则是命数,岂非人力可挽回。”陈抟老祖叹息道。
苗训拿着一页报纸,唉声道:“可闻爵如此寻人,无异于缘木求鱼”
陈抟老祖意味深长道:“你怎知这木头就不在水里。”
“这”苗训语塞道。
陈抟老祖摇头道:“你是关心则乱,百花楼天香院的幕后势力,可是仙门。”
苗训一惊道:“难道闻爵已经知道仙门的存在了?”
“也许吧。”陈抟老祖轻笑道。
“那他”
苗训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既然闻已经知道仙门的存在,怎么还能与谢灵韵走的如此之近。
陈抟老祖解释道:“毕竟仙门现在还没有直接危及闻爵的安全,若是此时打草惊蛇,不见得就有利。将潜在的威胁,放在身边,也好过让它潜藏暗处。”
“闻爵这是在玩火呀!”苗训皱眉道。
“艺高人胆大嘛!”陈抟老祖笑道。
“哎,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苗训现在可没有心情去理会闻的与狼共舞,道家千年难出的一代人才,可马上就要被仙门给弄死了。
陈抟老祖轻叹道:“我道家的修行法门,崇尚清静无为,顺应天理。若是我等只为区区一己之私,便妄动干戈,岂不是有悖于我教教义。
前次为天下、为黎民,为师已然违反天意。若此次只为我道家发展,便再次枉顾天命,为师遭劫事小,只怕刚刚安定的天下,又将面临大乱。”
“是弟子莽撞了。”苗训无奈歉礼道。
“为师点化赵玄郎,命你助其坐拥天下后,便行隐退,就是不愿过于干扰天命运行,不然一旦遭天命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而周青山命主七杀,天命加身,一旦强行扭转,势必会引动天命紊乱,后果同样不问可知。”
“只是他现在生死未卜,弟子是担心,将来无人牵制仙门。”苗训叹气道。
“天道循环,若周青山陨落,自有人会接替于他。”陈抟老祖平静道。
“闻爵?”苗训一愣道。
陈抟老祖点头道:“虽然闻爵与周青山没有交集,可是他二人之间,却有一女子相连。”
“弟子明白。”苗训当然知道陈抟老祖说的那个女子是谁。
“既然你已明了,我们静等结果便是。”
苗训叹息道:“此次仙门遭受重创,天下至少可以安定百余载,周青山功不可没希望他能安然无恙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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