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卿的这道奏章说的好呀!”赵老二轻拍一下用来做试验的模型,叹声道:“仰仗诸位卿家用命,我朝方能在这乱世之中艰难立国,虽说现如今国朝四维绥靖,但常言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朕每每思及此处,总是午夜梦回,辗转难眠”
“可否敢问陛下所忧何事?”王将军连忙狗腿道。
“是呀,陛下,如今国内叛乱已平,李唐臣服,蜀国蜗居,辽国更是内斗不休,其余诸国也是麻烦不断,而我朝却正值百废待兴之时”曹斌不由的疑惑道:“不知还有何事?居然会令陛下忧思难眠!”
“主辱臣死!”王将军施礼请命道:“请陛下明言,无论何方宵小令陛下忧心,我等身为人臣,必会为陛下解忧。”
“朕戎马一生,区区敌寇,还不至于令朕忧心。”赵老二摆手道。
“难道,莫非是朝内有人要行不忍言之事?”王将军惊异道。这边说还边不怀好意的瞟了闻一眼。
“”见王将军的眼神飘过来,闻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心中腹诽道:这演戏的时候,能专注一点嘛!
“王卿家多虑了。”赵老二不置可否道:“对于诸位卿家的忠心,朕自然是信得过的。”
“”这是话里有话呀!有信得过的,自然就有信不过的。一众将军顿时面面相觑。即便是在寒冬腊月的室外,这额头上也已然见了冷汗。
“我等愚钝,请陛下明示。”石守信等人急忙施礼道。
赵老二不由的一叹道:“全仗诸位卿家舍命相助,朕方能从一介武夫登上这天下至尊之位。可是自朕登基之后,却反而不如为将之时心中踏实”
“陛下何出此言?”石守信惊异道:“如今天下抵定,陛下乃是天命所归,何人敢有异心。”
“富贵险中求,人心难测啊!”赵老二感叹道:“假如有朝一日,诸位将军的部下也为了荣华富贵,效仿诸位将军的做法,强行将黄袍披挂于诸位身上,介时怕也由不了诸位做主了。”
“微臣惶恐!”一众将军齐齐跪地施礼道。
“”见一众将军跪地请罪,弄的闻跪拜也不是,不跪拜也不是,顿时便呆愣在原地。
“微臣愚钝,若遇此事,不知何为,请陛下教之。”一众将军就像是演练好的一般,齐声道。
“此事若想化解,其实也简单。”赵老二看了一眼正处于呆愣状态的闻道:“人生苦短,犹如白驹过隙,诸位卿家不如效仿闻爵,多多累积财货,传于后世子孙,家中多置歌姬舞伶,饮酒唱曲以终天年。如此我等君臣之间,便不会再有猜疑,上下自安。”
“陛下圣明!”一众将军不由的长舒一口气,磕头谢恩道。
“诸位卿家平身。”有了满意的结果,赵老二高兴道。
“谢陛下。”一众将军起身谢道。
见赵老二似乎处理完了正事,王继恩上前劝谏道:“陛下,这室外寒冷,不如移步殿内如何?”
赵老二点头道:“诸位将军劳苦功高,朕今日定当于诸位将军一醉方休,以示谢意。”
“”
眼见赵老二与一众将军有说有笑的进入升平楼中,继续未完的酒宴。闻望了一眼身前的两座巨大模型,神情不由的显露出那么一丝落寞。
后世改革初期,有过很多口号,其中最为有名的便是要想富,先修路,要想发,少生孩子,多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