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朱县令脸色发木道。
闻端茶送客道:“既然事情已经商定了,本爵会让人配合朱县令将此事办妥的。”
见闻端茶送客,朱县令便起身施礼道:“那下官,先告辞了。”
直到走出爵府的大门,被袭来的冷风一吹,刚刚还一直处于呆愣状态的朱县令,这才回过神来。
不由的回首,望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心中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考城县临近京师,县里也有很多勋贵们的产业,可是只要一提到收税,那些勋贵们则是能拖就拖,能躲则躲。
刚开始闻左顾而言他的时候,他也以为闻这是不想交纳税赋,可是谁承想,闻居然是嫌弃交纳的少。
朱县令当官十余年,这还是首次见到这样的人物。
不过朱县令现在没时间去考虑闻到底是有何目的。这次前来,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的如此顺利,一应人手与工具,都没有带齐。现在还是抓紧时间赶回县衙,将人手带齐,先将税赋收上来再说,免得夜长梦多,出现了意外的变故。
“你傻了呀!农税可是要比商税,多交一倍的赋税呢!”见朱县令告辞走了,平四海又不好出言责备闻,平诗媛便忍不住道。
“那又如何?”闻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又如何?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一句话,好几万贯,可就没了。”平诗媛恨铁不成钢道。
“当然知道,我可是算学宗师,有惶惶巨著《算学初阶》为证!”
“你可拉倒吧,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算学宗师。”平诗媛撇嘴道。
“闻爵可是有其他用意?”平四海心中叹息一声,才出言问道。这该死的闻,果真是败家子呀!只是一句话,几万贯钱财,顷刻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别的用意?没有!”闻摇头道:“纳税嘛!这可是一件即光荣又伟大的事情。不但是我们的权利,也是我们的义务,这有什么可值得做文章的?”
“”平四海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几下。他实在是理解不了,纳税怎么就成了一件光荣与伟大的事情。
“你要是嫌钱多,给我花呀!”平诗媛气闷道。这该死的闻,当真是一个败家子呀!用一贯钱买石料也就算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有点用处。
可是纳税呢,这算什么?
民脂民膏,最后还不是为了给皇帝与官员们挥霍用的。
难道闻这家伙是变着花样在向皇帝行贿吗?
“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即便是天上的月亮也可以。”见平诗媛瞅着自己,就像是在看傻子,闻挑眉道。
“我还想要星星呢!”平诗媛没好气的翻白眼道。
“好,没问题!”闻信誓旦旦的一口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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