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阴沉,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还是准时降了下来,纷纷扬扬的就如同那白色舞动的精灵。
华夏节气,农历小雪,这个指导了华夏民族几千年生活作息的历法,依然证明着它的准确性。
“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闻嘴里哼唱着一首后世的流行歌曲,施施然的踏着地上的白雪,踩出一阵阵咯吱咯吱的响声。
上次唱了一首《心太软》,也没有见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反而还有美人送上门。可见霉运已过,幸运降临,这时候必须要赶紧多唱几首,将以前的损失,全部弥补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忘了不了把你搂在怀里的感觉,比你藏在心中那份火热更暖一些
忘记了窗外的北风凛冽,再一次把温柔和缠绵重叠。是你的红唇黏住了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
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
闻正嘶嚎的忘我,眼前的白雪突然开始大片大片的滑落。闻不由的一惊,虽说瑞雪兆丰年,但是如此规模的雪,恐怕兆的就不是丰年,而是灾年了。
闻想到此处,不由的抬头看天,只见一片黑影伴随着阵阵惨叫,从天而降。
不一会的功夫,闻的眼前,便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惨嚎不已的纨绔。闻的脸色顿时就是一黑。
“闻兄,早呀!”高处俊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向闻打招呼道。
“哎呦,疼死我了,闻兄,扶小弟一把!”潘怀正一手揉着屁股一手伸向闻道。
“闻兄,小弟的屁股,这下可摔成八瓣了。”石保吉蹲坐在地上直吸冷气道。
“你们一大清早的,这是做什么呢?”闻看着地上的一群纨绔黑着脸问道。
“闻兄常说,我等兄弟乃是将门之后,这攀岩越脊乃是必备技能,所以兄弟们正在练习飞檐走壁的技艺。只是没想到这雪天墙滑,没有踩稳,让闻兄你见笑了。”潘怀正飞快的回答道。
“”一看这群家伙一个个挤眉弄眼的,就知道没说实话。闻哂笑一声道:“哦,真的?”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高处俊打哈哈道。
“你们是不是看我很傻,很天真?”闻冷哼道。
“闻兄说笑了,您向来是英明神武,睿智果决,怎么会很傻,很天真。”潘怀正尴尬道。
“不过,也许,可能今日闻兄还没有睡醒,所以有了一点小小的失误。虽说不至于傻吧”石保吉似乎很不满意潘怀正那无底线的拍马屁行为。
“右之,别胡说,闻兄怎么会傻!?”高处俊打断石保吉的言语,还一个劲向石保吉使眼色。
“就是有点嘛!今年明明是建隆元年,可闻兄刚才却唱的是二零零二年,再说今年的雪,来的也很准时,一点都不晚啊!”石保吉据理力争道。
“”见石保吉得意洋洋的炫耀,高处俊与一众纨绔不由的扶额哀叹。
石保吉丝毫不理会闻那已经漆黑如墨的黑脸,继续说道:“闻兄您说,小弟我说的对也不对?”
“对,很对,非常对!”闻玩味的说道。
“你们看,还是闻兄明白事理。先生常言:朋友有错,必须进行指正,才是真正的良师益友,岂能眼见朋友一错再错。”石保吉顿时感觉自己伟大了许多,以前这群家伙,总是嫌弃自己傻,看这群家伙以后还敢小瞧自己。
“这么说,你们是从头听到尾呀!”闻看着这群挣扎起身的纨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