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抟老祖轻叹一声道:“想来闻爵对此一定是有了解决之道,不然是无法说服陛下的。”
苗训喟叹道:“看来闻爵这是打算要用茶与酒来解决民间越演越烈的宰杀耕牛问题!”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陈抟老祖点头道。
苗训诧异道:“可这个问题是月余前才出现的,难道那时候闻爵就已经猜测了如今事态的发展?”
“你不要忘了,引发此次民间耕牛宰杀的始作俑者便是闻爵。”陈抟老祖提醒道。
苗训惊异道:“难道这一切都是闻爵安排好的?”
陈抟老祖长叹一声道:“若这一切当真是闻爵有意而为之,那闻爵的智慧,恐怕是我等常人难以企及的,恐怕唯有我道家先师所言的天命之子,方有此等才智。可若这一切只是因缘际会,闻爵只是顺势而为,那他的命格,便是得天之眷顾,天命之子,便非他莫属!”
苗训轻叹道:“可前段时间,我们调动了道家所有力量,这才确定了当今陛下,就是先师在《推背图》中所言的天命之子。虽说闻爵命数异常,但也只是一个变数而已。”
陈抟老祖长叹一声道:“是啊!可现在闻爵这个变数,已经逐渐开始影响到陛下的决断,施行了千百年的耕牛限售令,如今已然废除。不要因为只是牵扯到耕牛,便小看了这件事情,你要知道历朝历代的律法,它们首先保护的都是勋贵们的利益,而现在虽然也并非是在保护百姓们的利益,但却是首次将百姓与勋贵们的利益放在了同一架天平之上。
这也就意味着今后百姓们在耕牛这件事情上,会享有与勋贵们同等的权利,也就是说再也不会有一个因杀牛而徙三千里,一个因杀牛只是罚铜百斤而已。
千里江堤溃于蚁穴,一旦有了起始,勋贵们的特权,便会逐渐瓦解,这也就是为何朝堂之上,会有众多激烈而反对的声音。”
“闻爵这是到底是何用意?”苗训皱眉道。
陈抟老祖沉吟道:“先圣孟子有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一民贵君轻的思想,也是儒家学说的一种重要体现,也许闻爵也是受其影响吧。”
“莫非闻爵是儒家门徒?”苗训讶异道。
陈传老祖起身来到雅间的阁窗前,望着远方,缓缓的说道:“从闻爵以往的表现来看,他通百工明技艺,更似墨家门徒,然却能撰写出如《三字经》《百家姓》等儒家弘文。对算学更是别树一帜,其所著《算学初阶》已然超出先贤众多,说是一代宗师,自成一派也绝不为过。
而其恩师,自号逍遥子,听其名号,却似我道家先辈
实在是令人难以抉择,再看看吧再看看”
“”听到陈抟老祖最后的呢喃之语,苗训感觉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这还是自己那个能见微知著,可通古今的师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