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老头推开了门,显然那是因为院门就没锁,进屋看着上官文轩道:“得,我话儿是带到了,你这不服从上级指示也不是第一次,回头瞧怎么收拾你吧。”
说不去,能不去么?上官宇轩和上官松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停在了上官宇轩的家门口,一个军装青年敲门进屋道:“上官首长,高主任特命我前来接首长去开会儿。”
上官松呵呵一笑道:“爸,该怎么得怎么招啊,横不能真撂挑子吧。去您的。”
上官宇轩摸着自己儿子的头笑呵呵的道:“哎!听儿子的。那我就去开他娘鬼会去,这儿成吧?”
哪来的天伦之乐啊,其实,从隔离状态解放到现在,上官宇轩在家的时间就是等待自己儿子回来的那三天,从东北坐火车回北京,那会儿还需要三天的时间,可儿子回来了,这事儿也跟着忙了起来。你说上官松不高兴?你说上官松高兴?很难说,就是现在的上官松回忆起来都难以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
一个人在家里收拾了碗筷坐了一会儿,算了,一个人,就出去走走吧,一个院里,能遇不见熟人么?
“杨帆,杨帆。是你小子么?嘿,感情,嘿,丫怎么带肩章的啊,嘿你丫还是一干部?哟哟哟哟,瞧把你丫能的。真尼玛出息嘿。这物件儿叫什么衔儿啊,都尼玛中尉了?成,你丫怎么做到的啊?”上官松拽住了一个院里的一个发小儿,其实,这会儿实打实的说,哥几个儿还不到二十,这杨帆也才十九。十九岁,中尉?那就是排上连下呗,怎么弄的呢?
杨帆听了这一通的难听话盯着这个没有军衔的国防绿少年好一会儿才认出来,原来是早年间的孩子王上官松道:“卧草,吓死你大爷了,我以为碰见茬儿了呢?感情是你这孙子。你这怎么茬儿?首长与官兵平等的年代过去了,怎么着衔还给摘了?嘿不对劲儿啊,你丫怎么才俩兜啊?莫不是你丫还一大头兵呢?”
上官松才要瞪眼身后一个人说话了:“嘿,瞧你丫内操性,打小儿内会儿就瞧不上你丫,嘚瑟的。还大头兵怎么了?就告诉你,就你丫这造儿,还真就当不了。服么?不服跟咱这大头兵练练?”
上官松回头看,杨伟晃悠着过来,不过穿的不是国防绿,而是一件大花布衫子,穿着一条散腿的裤子,蹬着一双懒汉鞋,就是这造型要在早几年,直接就给丫拘起来一看丫就是一地痞啊。
杨帆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你大爷,你丫怎么本来就像内留盲,这么一瞅,嘿,就他吗是留盲,跟内像就没啥关系了。”
墙头的方向发出了砰了一声,显然是谁从墙上跳了下来估计是才站稳就道:“怎么茬儿啊,我说这位大首长,就他吗留盲了怎么着?你能拿他怎么着?”
杨帆和杨伟上官松又齐齐的看向说话的声音杨帆看清楚来人后苦笑道:“卧草,你们这桃园三人又聚堆了,得,嘴炮崩不过你们哥儿三,那咱是来来拳脚功夫啊?还是这擒拿格斗啊?”
杨伟嘿嘿一笑道:“成啊,你丫可劲的挑,什么都接待你啊。”
杨帆哈哈大笑道:“去尼玛的,挑酒吧,咱就找一地儿喝一底掉吧。”
众人哈哈大笑,是,杨帆过去在大院的时候没短了动手打架,后来就成为了哥们儿,今儿碰着了这是属于这帮小子独有的打招呼方式,虽然外人看起来,这就是茬架的开始,可最终的结局是,杨帆自己个儿主动摘了肩章摘了帽子,奔了一馆子,自然是首长请客,虽然此刻的哥儿几个也不至于缺钱,这首长在,自然别人抢不上朝啊。
进了馆子,才要了几个京菜和啤酒还没等端上呢,门口路过一人,进门带着个大墨镜直接坐到了哥儿几个的桌上,故作神秘的道:“我说哥儿几个,要画册么?都是内港台的范儿,就内小衣服儿,跟手指甲大小似得,看着得劲儿。我这有现货,给哥儿几个便宜点怎么招?”
杨伟站起来瞪着一双上挑眼道:“我草你丫的找练是么?你丫谁啊?”
上官松没站起来坐着一直打量着这个带墨镜的人有点眼熟,却没认出来,就见内哥们儿嘿嘿一笑道:“天王盖地虎!”
金麟一愣道:“宝塔镇河妖。”
内哥们儿一拍桌子又道:“脸红什么?”
杨帆嘿嘿一笑道:“裤裆开了。”
内哥们又慢慢的坐下道:“怎么又黄了。”
杨伟端起面前的水杯一墩道:“三天没蹭着饭饿的!”
那哥们摘掉了脸上的墨镜大家哈哈一阵大笑,上官松指着他道:“原来是你这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