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若大怒,拔出双刀,冲到墙壁面前,一阵乱砍乱斫。只听金铁之声悦耳,那墙果真是生铁铸就,想来房中另设机关,人进去后,开动机关,门窗便移动不见了。
三人转了数圈,找不到任何出路,高声叫喊也无人理会。秦桑若不住咒骂。朱相如道:“骂也无用,看看地上有何端倪。”三人又细细用刀剑在地上寻找空隙,那地是青石板铺就,无任何机关漏洞可寻。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三人疲累不堪,只得坐于地上休息。
璇规道:“只怪我们太过大意,中了敌人的奸计。”朱相如道:“我们初到此地,无任何仇家,究竟是谁要加害我们?”璇规道:“看来我们的身份来历和行踪对方都了如指掌。”朱相如沉思道:“究竟是谁呢?”三人左猜右想,始终不得要领。疲累之下,相互倚偎着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相继醒来,肚中又饥又渴。只听有人在墙壁上敲了三人,然后东面的墙壁地上开了一个小窗,那小窗极为低矮,只刚刚够托盘塞进,有人在外面喊道:“吃饭了!”只见小窗里面便塞进一个托盘来,里面装了三碗白饭,几碟疏菜,一碗白水。
朱相如窜到小窗前,俯身对外面说道:“你们到底意欲何为,我要和你们的头领说话!”送饭送水的人也不理他,只说道:“吃完饭后叫碗筷放在原地,我下顿来收。”朱相如将脸俯于地上,向外看时,那小窗却已经合上。
三人无奈,只得吃饭喝水,一连送了三餐饭和水。估摸着至少在黑屋子里待了两天,每次和送餐之人说话那人均不答理。朱相如忖道:“如此下去,不知被囚到何年何月。”思索多时,于是便和璇规、秦桑若二人商议如何脱困。
又过了几时辰,那铁墙又再响声,小窗又缓缓打开,送饭之人依旧将托盘从小窗之内塞进屋中。忽听秦桑若长叫一声,叫声凄厉吓人,朱相如俯下身子,对外面送饭的人说道:“大哥,我朋友旧患复发,性命垂危,你快快给我们请个郎中来,否则她很快便会没命。秦桑若惨呼连连,那人一迟疑,在外面答道:“你们是在骗我,想诱我上当,放你们出去。”朱相如道:“大哥你多虑了。的确是我朋友旧疾复发,刻不容缓,如若她死了,你也不好交待,还请你延医相治,我等感激不尽。”那人听秦桑若叫得惨厉,而璇规却语带哭声呼唤不停。微一迟缓,说道:“你们等着,我去禀告。”听得脚步声逐渐远去,秦桑若这才停了呼声。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小窗再次打开。只听适才送饭之人叫道:”我们已经请了大夫来,那位姑娘有什么旧疾,可向大夫说。”秦桑若呻吟惨叫不止。朱相如道:“这病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说清,还得请丈夫为我朋友把脉诊断,才好下药施治。”
另一人叫道:“既如此,请那位姑娘将手递到窗边。”朱相如说道:“好,有劳大夫了。”向二姝微微点了点头,秦桑若会意,将左手伸到了小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