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一闪身,瞬间用手接住羽箭,然后拿在手中朝那楼晃了晃,咔嚓一声,折断了。
“好,将军好手段!将军威武!汉军威武!”单经振臂高呼道。
“将军威武,汉军威武。”虽然人数不多,可是喊声整齐划一,气势如虹。
这一来二去,守城的将士们不但不怕了,而且士气大涨。
那楼勃然大怒,对着公孙瓒嘶吼道:“城上之人,可敢与本王一战?”
“你这蛮子,不配与我家将军一战,单某与你一战。”自从巨马河一战,单经憋屈的太恨了,今日他要出这一口恶气。
言毕,单经带着人马出城,摆开了阵势,一脸兴奋的他,连环铠甲擦得锃光瓦亮,手里开山大刀寒光闪闪,座下一匹黑色骏马,不停的嘶鸣,仿似知道主人心中所想,身后旌旗之上,写着一个“单”字,随风飘扬。
单经挥刀叫阵:“兀那蛮厮,来吃你单爷爷一刀。”虽然武艺不高,可是知道把握时机,这就是战斗经验。
说时迟,那时快。马快刀沉,朝着那楼就是迎面一刀。只见那楼不慌不忙,提起挂在马鞍桥上的铁矛,横在面前,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单经一看,心说:这是要硬接我这一刀,嘿嘿,这小蛮子,等着吃苦头吧。
单经在幽州诸将里有个名号,叫做:单一刀。听名字就知道,这头一刀最厉害。
“当啷”一声,金属铁器碰撞出刺耳的噪音。
只见那楼堪堪接住了单经最猛的一刀。那楼两膀一叫力,把大刀就架出去了。
单经往后倒退,攥紧刀柄,心中一惊:呵,这小蛮子,有点手段。
那楼提起铁矛,单手往后一背,虎口发麻,心道:这汉家将军,好大的力道。
这二人心中都盘算,谁也不敢先动手了。
其实那楼的本事比单经大,可是这挨了一记单一刀,心里犯怵。单经也知道,自己就这点本事,心里很清楚,如果一刀拿不下,那对手肯定比自己强。
就这样二人骑在马上在阵中兜圈子,谁也不愿意先动手。
城楼上,那莽汉邹丹可看烦躁了,嘴里直嘟囔:“主公,这两个人当真无趣,兜甚的圈子?”
公孙瓒听罢,知道邹丹站不住了,旋即点点头,示意可以去。
邹丹下了城池,开城门催马飞奔,直冲那楼,他的兵器是一条混铁棍,足足八十多斤,在手中旋转带着罡风“呜呜”直响,看准那楼的方向,想要将其一棍毙命。
那楼手下一名豪帅见对方来人支应,挺枪跃马要抵住邹丹。
邹丹一声暴喝,铁棍往这名豪帅的方向一挥,铁棍划破空气,口中喝道:“嘿,你给我下去吧!”
只见他随手一挥,铁棍砸着这名豪帅的后背,立即滚鞍落马,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脸吃惊的乌桓豪帅看着铁棍,指着邹丹,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城墙之上的守城兵将,各个高声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