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凌夭夭正被棉花糖用眼神凌迟着。
最后,受不了的凌夭夭打断了它:“停停停,你在这么盯下去天都黑了。”
棉花糖继续瞪着它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无比委屈地说:“谁让你丢下人家一个人了,你造不造人家恐高?”
说着棉花糖的眼里便泛起一层水雾。
“说话就说话,你别哭啊……再说了,一开始我抱你上来的时候你也没抗拒啊,现在反倒怪我了。”
“……”
那是因为她给它的感觉是可以依赖的,是极富安全感的,这种独特的气息无一不在安抚着它,使它战胜恐惧心里。
而一旦它离开她,离开她的怀抱,就好像失去了一个避风港,独自面对着风浪。
这些话也都是棉花糖暗自在心里想的,并未对凌夭夭说起。
“对了,你凯旋而归的战利品呢?不会两手空空吧?”棉花糖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看着凌夭夭黯然的神色,它不禁出声安慰:“没得手也没关系,只怪人类太狡猾了。”
凌夭夭慢慢拿出手里的东西。
“当当当当!看,这是什么!”
轩辕帝玖的玉佩现在正挂在她的右手中指上。
“我把那男人的玉佩偷到手了。”
棉花糖一爪子抢过玉佩,细细打量着,随后又嗅了嗅,最后又放在嘴里咬了咬。
“夭夭,这块石头真的能换来银子吗?”它也没看出来这东西哪值钱啊。
“懒得跟你说,我带你去当铺。”
——
“主子,要不要属下追上去?”季澜单膝跪地不敢直视面前的男人。
“不必了,那女人不是杀手。”
季澜不解地望着他。
轩辕帝玖并未理会他的异样,他只是觉得那双眼眸如此单纯清澈,好像一块晶莹的水晶,不含任何杂质,也丝毫没有杀手的嗜血。
若是季澜知道自己主子心中所想,肯定会仰天长啸。
主子,你不是从不注重外貌吗?!
“继续赶路。”轩辕帝玖说完便朝马车走去。
季澜却突然脸色一慌:“主子!您的玉佩……”不见了。
轩辕帝玖眼色一凛,条件反射地向腰间摸去,只觉手下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