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道:“事关已身,我为何不能来。”场中正有人与一只大老虎斗起来,那人只着长裤,上身光裸,手上似只拿有一把短刀,见那老虎冲上去,那人举刀向前……苏沫立即转开脸,她看不了这个。
吴王看着她淡淡含笑,眼中闪过狡光。
赫连珏直接道:“何事会困了你,说吧。”
“呵呵……”吴王轻笑一记,面上却冷然不已,“你不仅自信而且自大,我做不了的,你未必会行。”
“那得说了才知道。”
吴王也直言道:“此事非得你的女人做,你可会答应,可会做得出来?”明显的是有危险,而这危险必需是苏沫独自承担。
苏沫立即紧张的看向他,听赫连珏冷声问起,“到底何事?”
吴王道:“你的点子确实是唯一可行之法,但是前提必保我父皇安危,只是这‘适合’的野兽不是问题,驯兽之人也确定了,但是却无法通知于他。”
“他”就是达鲁,吴王说完便盯着场中之人,赫连珏望去,那正是吴王手下达鲁,此时那只凶猛的烈虎已被他杀死,鲜红的血液沾满他一脸,看起来特别的恐怖。
以前要进入关押胡人的监狱根本不可能,不过因有这场角斗比赛,胡人全被关押于角斗场里的铁笼之中,就像是牲畜一样被打骂糟蹋。但因这场比斗参于了赌博,故而一些看好的胡人,便会被人特别对待,这指的也不过是拿食物喂饱他们而已。
而给食物的人多半是女人,贵族里闲的无事可做,好奇心很重的女人。
她们会亲自拿些食物像喂宠物一般饲养他们,喂饱押注的胡人之外,更加对他们这种弱势群体嘲笑和贬斥,以达到他们畸形的虚荣心和豪赌的快感。
“不行。”赫连珏立即拒绝,就算苏沫进入关押胡人的地方,不被人现或怀疑,但是那个达鲁,他已被摧残成如此噬血的凶狠,已与野兽无异,很难保证他还能接受燕国人对他的“好意”,说不定当场便会揭露苏沫的行径,那么苏沫……
“哈哈……我说你做不了,确实一点也没有说错。”吴王似失望的站起身来,只道:“也给你们一天时间考虑,过时不候。”他也不是完全非要以此上位,赫连珏计策虽妙,但若要他一**福同担,这却不是吴王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