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个,依旧是装了一些玩耍的,早已经过时的小东西。
剩下两个,其中之一装了点不同的,最后一个箱子最大,全是书本纸信。
没有理会那些玩耍的东西,夜秋澜看向了那个不同的,东西不多,就三样。
一块白玉令牌,夜秋澜率先拿起来一看,雕花中有两个字,“白门”。
见状,夜秋澜顿时无语,如果没记错,她师父的门派就是白门,只不过,没几个人了而已,在江湖上也属于消失了的神秘门派之一。
“掌门令?”夜秋澜哭笑不得,所以说,这堆东西果然是她娘留下来的,并且,还藏得如此之深。
要知道,杨家军的两枚令牌,都出现在她嫁妆中,由此可见,这些是杨嫒不想暴露的过去。
“师父将掌门令都给娘了?还说没关系,谁信啊!”夜秋澜嗤笑,白夜就是个心口不一的男人。
将白门的掌门令放下,夜秋澜拿起了另外一块很重的令牌,很古朴,有凤凰的雕花,可上面只有一个字,“炎”。
夜秋澜一头雾水,翻来覆去的查看,什么线索都没能瞧出来:“这令牌?看起来不凡,应该不是做出来玩的,又代表着什么?”
最后一样是一个药瓶,不过,里面什么都没有,更觉得奇怪了。
“是本来就没有?还是已经用了?”夜秋澜嘀咕了一句,打开闻了闻,还有药味,但是非常淡了,几不可闻。
抓了抓头,夜秋澜结果什么都没看明白。
只得将目光放在最后一个箱子里,夜秋澜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书,而是她娘亲笔写的手札。
一共有五本之多,还有不少信,或者纸条什么的,乱得奇怪。
夜秋澜眼睛亮了亮,翻出一本标注“一”的手札看了起来,这一看,竟然连晚饭都忘记吃了。
云沐辰回来的时候,看不少人站在夜秋澜的秋瑾院外面,气氛有些凝重,不由得心口一跳:“怎么了?”
一群丫鬟摇了摇头,阿水开口说道:“瑾妃从侯府带了几个箱子回来,就一直关在屋里,奴婢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而且……”
云沐辰皱眉:“而且?”
阿水有些迟疑,低低的说道:“而且总能听到瑾妃在抽泣,好像是……哭了……”
阿水话音未落,云沐辰已经站在了门口,先敲了敲门,才推门而入。
见状,阿水叹了一口气,王爷果然是将瑾妃放在心尖儿上了,这种情况下都还记得先敲门。
云沐辰心急的进屋,眼神扫了一圈,才发现美人榻上蜷缩着一个人,榻上乱糟糟的,到处是用过的手绢,还有不知名信纸。
心口一窒,云沐辰对上了夜秋澜哭得通红的眼睛,心下一揪,走了过去:“你……这是怎么了?”
夜秋澜眨着一双兔子眼,感觉有些难受,看到自己身边的狼藉,忍不住讪笑:“发现了一些东西,你怎么就回来了?”
云沐辰心塞,所以这是感动的哭还是怎么的?
“得,你这样明天怎么送我出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云沐辰心下松了一口气,不是夜秋澜本身的伤心就好。
夜秋澜拿起旁边一张干净的手绢摸了摸眼睛:“哪有啊,我这不是看你要‘走’了,所以伤心的么?别人怎么看都是我们感情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