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惊骇,崔颖可不想再躺床上大半年:“段西园,你要干什么?”
段西园沉着脸冷笑一声,“撕拉”的一把将崔颖衣服给撕碎,哪怕是柔弱书生,这男人和女人的力气也都是不一样的。
段西园眼睛中泛起一丝暴虐和快意,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有不少青紫的痕迹,眸色带着暴风,心口一热。
“啊……”
突然传来崔颖掀顶惊天的尖叫,惊起一个院子的飞鸟。
可尖叫过后,瞬间到了极静的状态,那种落差让人很不真实。
段西园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大红的衣袍:“不是很振振有词的说,自己被陷害,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呵呵,一个连处子之血都没有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这就是你们崔家的教养?”
刚才段西园强行进入,没有丝毫血迹,可没管崔颖死活。
段西园重新出现在宾客面前,很多人都发现他气势好像变了。
一种当家做主的很男人感油然而生,让人莫名其妙,这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竟然可以让一个人的心态短时间内发生这么的变化。
夜秋澜明悟,顿时觉得段西园还是个人才,很能审时度势,见风使舵。
这些词语虽然是贬义词,可很多时候真要这样才过得舒服。
等到吃完饭的时候,众人才发现静宜公主竟然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不由得都默然,公主的教养,还真是不敢恭维。
虽然崔夫人在打圆场,可大家都看出来了,连主人家都不知道,还能怎么想?
开吃的时候,夜秋澜发现有个丫鬟急匆匆的出现,对崔夫人耳语了一番,崔夫人脸色大变,还悄悄练习了太医。
夜秋澜摸了摸下巴,还在想崔颖都怎么了?是气病了?旧疾复发?或者其他怎么的,反正不可能太好。
希望崔颖能吸取教训,好好记得这次的痛。
在这里也没有特别蠢的,都看出了崔夫人的心情不好,心不在焉。
也没人多问,吃过晚饭就选择离开。
夜秋澜随大流的出了崔府,刚准备上马车,街头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还没有走的人都循声望去,顿见云沐辰紫衣白马,器宇轩昂,意气风发的出现,高大完美的停在夜秋澜面前。
所有人都被这瞬间的风华吸引了,谁都没有说话破坏气氛。
夜秋澜哑然,云沐辰这是要做什么?
白思涵欣赏好几眼,用手肘碰了碰夜秋澜,冲着阮清语的方向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