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姨娘跪在老夫人脚边抹泪,那哭的技能是点满了的,哭得不禁让人心疼,还非常好看。
若是夜博云在这里,肯定怜惜得不行。
这一对比,夜姿纤真是差远了,当然,跟她现在挂彩的一张脸也有关,顶着一张调色盘一样的脸也哭不美。
“老夫人,你要为纤儿做主啊,整件事情根本不是纤儿的错,是那陈家太过分了,连岳王给的聘礼都敢要,纤儿能不急吗?”郁姨娘嘤嘤的说着,说话间还不影响哭,真是厉害。
闻言,夜秋澜有些错愕,岳王聘礼?那是什么东西?
夜姿纤不过是个侍妾,到时候一顶青轿就抬进王府了,不会有六礼婚宴,还不能走正门。
这聘礼是哪来的?
何况,真有聘礼这回事儿,岳王都什么时候上门来的?真那么闲吗?
众王去大泽各地巡查之事还没有公开,可忙得脚不沾地的,还有空说迎亲的事情?
一时之间,夜秋澜想得有点多,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郁姨娘说的应该就是那枚玉佩。
不过,这么给自己女儿镀金真的好么?
若是被岳王其他妾知道了,岳王还不得头疼啊!
看来,为了找回场子,不仅是夜姿纤拼了,郁姨娘也挺拼的。
老夫人皱了皱眉,没有立刻接话,但是也没有反对郁姨娘对聘礼的说法。
夜秋澜不由得一笑,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陈家姐妹真的要了你很多东西?”老夫人突然想起陈家当年的行为,顿时觉得棘手了。
夜姿纤点了点头:“找出来的都拿了,那可是我从小到大所有的首饰,这是要将侯府搬空啊!”
围观的姨娘们均是挑眉,这话说得好啊,引嫣阁发生的事情就是整个侯府发生的了?那前几日她们的损失有谁站出来说过?
告诉郁姨娘吧,人家说不是主母,管不了那么多。
告诉老夫人吧,被骂一顿不说,还让她们眼皮子不要那么浅,就当是破财免灾了。
现在可好了,侯府大小姐遭殃了,陈家姐妹做得好啊!
姨娘们冷眼旁观,再没有眼色的现在都不插话,看这祖孙外加一个姨娘都怎么解决。
姨娘们的损失可不轻,这会儿都带着一股怨气。
当初事不关己,现在才来哭,不觉得太晚了吗?
夜秋澜端起手边的茶盏,吹了吹茶沫子,呷了一口,并不打算插手。
可惜老夫人叫她过来不是看戏的,转眼就盯上了她:“澜儿可有办法?侯府进了小人,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