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现的夜幻站在一边不打扰,看到那梵文的经文犹如天书,头疼得不行:“继续关在了自己房里,不过,噼里啪啦的一通砸,那杀伤力比你庶姐也不弱,估计屋里的东西能毁的都毁了,哭得很悲呛。”
“悲呛?”夜秋澜对夜幻的用词有些啼笑皆非:“那镇国公府要损失好大一笔银子了。”
夜姿纤是惯会这样发泄,郁姨娘很清楚,所以不敢在她房间里放太好的。
霍思雨以前肯定不会这么玩,闺阁里的摆件那是怎么好怎么来,这一通砸下去,已经不知道能养活多少人。
“可不是嘛!国库老说空虚,人家一砸就是用万字计算银子的,真是不知所谓。”夜幻忍不住吐槽。
夜秋澜闷声一笑,手中的笔却没有乱分毫,持续的抄写了下去:“对了,阿木,那天晚上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阿木正儿八经的磨墨,仿佛压根儿没有笑点,并不觉得两人的对话有好笑:“还有一点没查清楚。”
夜秋澜“哦”了一声:“说说查到的?”
“岳王在倚月楼设宴请客,霍思雨无意中闯了进去,突然之间,霍思雨中了药,就顺理成章的和岳王成了好事。”阿木简洁的将一件事情给概括了,让本来还有所期待的夜幻顿感无趣。
若是真的就这么简单,那也不用十六的人查这么久了。
夜秋澜抬头看了阿木一眼,心下忍不住叹息,真是一点不意外啊!
不是说岳王和霍思雨的事情,而是阿木的陈述,会将一件跌拓起伏的事情变得平淡如水,没有丝毫激情。
“突然之间是什么意思?”夜秋澜觉得虽然少了点乐趣,可表达是十分清楚的,这就足够了。
“在门外人还清醒着,可是一进屋,就变得不清醒了,感觉是中了药。”阿木表达简洁直接。
“还有什么没查到?”夜秋澜迷惑,有这么个结果就成,过程不一定要全部清楚。
原来,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居然这么严重?
岳王直接将霍思雨给办了?怪不得霍思雨把自己关在家里,还哭得那么悲呛。
突然觉得,这个词语也没有夸张。
“岳王那天晚上到底要见什么人?”阿木评述:“因为那人似乎没有来,所以不好查。”
夜秋澜刚好写完一张,放下笔等着墨干,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倚月楼?”
倚月楼并非完全的烟花场所,但在京城很有名,属于男女皆可进入的玩耍之地。
因为若是有特殊要求,那也可以成为烟花之地,所以,只能说不完全。
里面有一些玩耍的东西,对于女人来说都有兴趣,因此,不少女子妇人都会出入。
若说男女约见,的确是个好地方,而且环境也不错。
据说这是前朝有一位农女王妃发明的经营模式,后来被其他人学了去,慢慢的发展成了城市必不可少的设施。
倚月楼是其中之一,在京城是最大的,所以倍受上流社会的男男女女追捧,里面的消费也不低。
呢喃了两句,夜秋澜莫名的想到那天,其实夜姿纤来找过她,又说要一起去倚月楼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