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赶紧望了一眼天空：“那两个人都在干什么啊？封雨都这样了，也不克制一点……”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这天下午。
那个时候，封雨已经完全晕过去了。
肆蹲在封雨旁边，一副纯良的样子望着天空。
＊＊＊
十吾?坐在草地上，浑身放松。前方，夕阳正缓缓地朝那个大湖之中坠落，湖面上波光粼粼，一片耀眼的宽广。
赛尔曼莎轻轻地枕在十吾?宽阔的肩膀上，手指轻轻地抚弄他耳后的屠龙纹章。
她没有说话，什么也没有问，她害怕这只是一场梦，问了说了，他就会突然消失。
但是，其实她内心深处知道，这不是梦，她很清楚地记得，她今天的确是来见封雨的，然后封雨忽然之间就变成了十哥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封雨身上有十哥哥的屠龙纹章，难道他是十哥哥的……
正当赛尔曼莎心烦意乱之时，十吾?忽然开口。
“莎妹，我知道这件事对你很残酷，但我还是要告诉你真相。”
“什么？”赛尔曼莎抬起头来，开始紧张。
“其实，我已经死了。”
沉默。
赛尔曼莎忽然抓紧他的胳膊，紧紧抱住，她身体僵硬，什么也不说。
十吾?将她拉近一点的，继续说：“十五年前，我穿上神骨，前往天时的所在，破开最后一层黑暗领域之后终于见到天时。”
赛尔曼莎睁大了眼睛：“你已经看到它了？”她从心里为她的男人感到骄傲，整个宇宙，所有人都渴望得到天时，得到它，就能得到永恒的力量和时间，所有人都想要，但是却从未有人真正地瞥过它一眼。
“我看到它，然后它也看到了我。它对我说了一句话，然后把我杀死。”十吾?平静地道。
赛尔曼莎更紧地抓住十吾?的胳膊。
“为什么会这样……它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我想杀它。”十吾?依旧平静。
意识世界，肆抬起头望了十吾?一眼。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能说了，我的言语被它下来禁制。所有的秘密，都被那个东西封住了。”十吾?道。
“我不要什么秘密，我只要你。你还能回来么？”赛尔曼莎问。
十吾?抚摸她的头，没有回答。
半响，他再次开口。
“莎妹，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十吾?道。
“什么事？”
“你还记得那颗星星么？我送给你的那颗。”十吾?道。
“当然记得。”赛尔曼莎笑了一下，“那时候，我说我想要天上的星星，让你去给我摘，然后你说，你不需要摘，你自己就有一颗，然后，你取出那颗星星挂坠的项链，套到我的脖子上。”
“那时候我真傻，明知道那不是真的星星，却像得到了真的星星一样开心。”赛尔曼莎道。
“不，那是真的星星。”十吾?道。
“嗯？”
十吾?抬眼看了一眼正在沉没的夕阳，它已经有一半淹没在灰色的湖水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