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十吾潳又会是什么关系?
联想到今天发生的入侵者篡改徽章影像的事,难道有人先一步发现了封雨的秘密,所以侵入阿兰娜系统想要收集他的资料?可是如果只是收集资料的话,那人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地篡改视频记录?
门得古奇眉头微皱,众多信息纠结在一起,真相扑朔迷离,他忽然感到有点头疼。
“校长,您应该休息了。”黑暗中传来阿兰娜的声音。
“哦,阿兰娜,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门得古奇轻揉着太阳穴道。
“什么事?校长。”
“那个k星督主紫吹摩,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断断不会因为折损了十八个生焰级别的骑士就这么放过封雨,你去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一下。记住,一定要彻底。”门得古奇淡淡道。
“您是说?彻底?”阿兰娜问。
“对,彻底。”
此时在医务室的封雨:
黑夜在窗外沉积,堆叠了厚厚的一层黑色,白色的病房内十分安静,只是隐约可以听见一种嘶嘶的声音。
封雨平躺在病床上,全身覆盖着的那层厚厚的蓝色晶体在缓缓的汽化,发出嘶嘶的声音。
大莽站在病床边,正指挥着另一个护士为他输液。
“身体数据,稳定。精神状态,稳定。生命体征,稳定。”大莽注视着仪器上的数据道。
治疗此时已经进入了下半段,注入修复经脉的药剂之后,封雨体内的经脉恢复的速度十分惊人,就如同其他经脉碎裂的病例一样,封雨在自我修复的过程之中,体貌特征也发生了一些改变。
三天后的早晨,封雨从深沉的睡眠之中醒来,他睁开眼睛,最先看见的是被风吹起的白色窗帘。
他躺着一动不动,双目盯着那不断飘动的窗帘。
眼帘之中忽然闪过一抹金红,那个怪异的梦境浮上脑海,那个穿着奇怪黑色的机甲的青年,他那双暴虐的眼睛,还有熊熊燃起的金红色火焰。
“为什么我会做这样的梦……”封雨低声自言自语。
他动了动手指,然后撑起身体,缓缓从床上爬起来。
“徽章,现在是什么时间了?我住院住了多久了?”封雨右手扶着额头问。
“现在是三天后的清晨。”徽章简短地回答。
“我真的住了三天的院啊……”封雨喃喃。
“光年呢?光年她怎么样了?”封雨问。
“根据她的徽章显示,她现在正在宿舍。”徽章答。
“哦,在宿舍,那说明她已经安全出院了。那我也要回宿舍。”封雨自言自语着朝门外走去。
他先是去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径直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空气清新,阳光明媚,封雨的意识渐渐恢复清晰,一阵紧张感却忽然从他的内心升起。
关于那个无法可解的死局,那个k星督主现在一定正咬牙切齿地谋划怎么弄死自己。
在这座坤鼎学园里也许是安全的,但是自己不能一辈子呆在学园里不出去啊,他还得执行任务,还得到别的星球办事。
这件事还是得越早解决越好。
可是,具体要怎么办呢?登门道歉?天真。他绝对会在自己开口之前就把自己砍了。
这局到底要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