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鑫接着叫骂着,“你有种下来!”
我把大拇指伸出去,然后朝下,说:“小兔崽子,你倒是上来啊!”
苏文鑫接着大喊:“你有种下来,我一定弄死你!”
我回答道:“你踏马是不是有病?有种就上来,你个杂种!”
苏文鑫一听,大吼着:“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我说:“你个杂种,狗杂种!骂你怎么样,有种上来弄死我啊!垃圾东西!”
突然,仿佛看到一道银光从不远处袭来。
我赶紧凭借着本能反应向旁边靠去。
直接扑倒在地上,手臂上传来一阵痛感。
回过头去看,发现一支弓箭贯穿的我的右臂。
伤口正在往外源源不断的冒着鲜血,周围的士兵赶紧跑过来。
一名士兵连忙问道:“主公,你没事吧?”
我紧咬着牙关,忍痛说:“你踏马是不是傻,看不出来吗?没事的话你过来干嘛?”
“是是!”士兵回答着,连忙对周围的几个人说:“快帮我把主公抬去医务室。”
我心里想着:“狗逼,还有医务室,什么鬼?”
但是疼的说不出话来,抬下去的时候,忍着疼嘱咐张磊切莫不要出征迎战。
不一会儿,士兵把我抬进一间房屋里,由于过来的时候事先进行了包扎,所以伤口的血流得很慢,只是脸色看起来很惨白。
士兵往房间深处喊道:“黄医师,我们主公受伤了,帮忙医治一下。”
说完,几名士兵又回去自己的岗位了。
“好久不见啊,主公!”一声蛋疼而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听了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慢慢地回过头去,看到黄丹渠正慢悠悠的从身后出来。
一边走过来,一边笑着说:“尤公子,昨天的账,您,还记得吗?”
我听了立刻点头如捣蒜,说:“当然记得啊!”
她突然说道:“那你还不快把钱拿过来!”说着,弹了一下我的伤口附近。
我疼得咬紧牙关,满脸赔笑说:“这不是事情太多了忘记了吗?”
顿了顿,补充道:“你看,反正我有的是钱,你先帮我医治一下,然后等会一起算给你,怎么样?放心,我不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
“嗯”她想了想,点点头说:“那也好。”
说完,先把我之前随意绑的布料解开,然后说:“小翠你去把箭头折断。”
说完,那名丫鬟直接拿起一把刀,把箭头砍下。
由于有震动,疼得我直冒冷汗,说:“你就不能轻点吗?”
黄丹渠说:“哦?很疼吗?”
我说:“没有没有,一定都不疼。”
她说:“是吗?那我就不给你吃“璃馨散”了。”
我听了说:“你说什么?什么是璃馨散?”
她说:“就是那个上次一下子把你麻了一个时辰(两个小时)的麻药。”
我听了,赶紧说:“那快用啊,疼死我了!”
她说:“你不是不疼吗?”
我赶紧说:“我疼,疼死我了,给我用吧,不然等会疼晕了谁给你钱啊?”
她想了想,说:“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