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扶着那名女子一边往山下走去。
期间不免无聊一些。
由于她腿上有伤,所以走得比较慢。
到了中午,才走到了山里外围。
从包里面拿出几块面饼,掰给她一半。
我一边吃一边盯着她,她看到了,摸摸脸,说:“我脸上有东西?”
我说:“我在想你脑子里面到底装着什么?怎么跑到这里来?”
她说:“要你管。”
我说:“那你到底要找什么?”
她说:“干嘛跟你讲。”
顿了顿,她补充道:“你先跟我说你找那黑黑的东西有什么?”
我说:“跟你说几次了,这是马铃薯,是吃的!”
“切!”她有点不信,嘟囔道:“能做成什么吃的?!”
我说:“我们打赌,给我一个月,我要是能用它做一道美食,你就给我一箱你眼制的药物,我自己选。”
“行!赌就赌。”她回答。
我问:“那你到底叫什么啊?你父亲姓黄,你也姓黄?”
“废话。”她脸有点发红的说。
她说:“你叫什么?”
我轻咳两声,说:“你听好了哦,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四区小霸王!尤豪!你也可以叫我爷爷,我比较喜欢听。”
“爷爷”她嘟囔着
一会儿,她直接抓起一把草,扔向我,说:“滚!”
我多了过去,说:“喂,你真叫我爷爷?哈哈!”
过了一会儿,我又走回去,说:“你到底叫什么?”
她脸红到耳根,说:“黄丹渠。”
“哦!”我回答。
我接着问:‘你父亲到底是怎么认识我父亲的?’
她摇摇头,说:“不知道。”
“那你家到底做什么的?”我接着问。
她说:“经商啊。”
我说:“那你还有时间去搞那些东西?”
“要你管。”黄丹渠回答。
“切,你还没说你到底采了什么药?”我问
“就这个。”说着,她把手伸出来。
我看一眼她手里的草药,说:‘这是金银花啊。’
她说:“书上说这叫“忍冬花”,其他的不知道,不过没毒。”
我说:“这东西,主要就是清热解毒,其他没什么用。”
“你怎么知道?”她有点不信地说。
我说:“谁让你不好好读书的,小伙子,多读点书啊!”
“切!”她有点不屑。
我打了哈欠,说:“不说了,你快吃,等会还要出去呢。”
“噢。”她说着,接着啃着大饼。
我说:“好了没,还要回去呢。”
看着那还有一大半的饼。
我说:“大姐,回去了啊,回去在慢慢吃,行不?”
“喔。”她点点头,把饼放进背包,扶着树干一瘸一拐的站起来。
我跑过去扶着她。
两个人又走了大约一两个时辰。
慢慢地走到了军营,我命令人把她先安顿起来,然后写了封信让人速度交给我父母,告知一下她没事,不用担心。
不到一小时士兵直接把我父亲的口令带回来,说:“年轻人好好培养感情。”
我听了,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