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在活力翻滚,活像一只被烧烤的羊,还是肥溜溜的羊,滴着油。半个小时候,火苗如同他来的那么突然,消失的同样突然。
阿泽和北堂就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隐抽搐着嘴角,来了一张全息图片留念,然后把北堂放在床上,盖上被子。阿泽就就任由他的原形铺满了整个房间。
第二天,北堂早早的醒了过来,居然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赶紧起来穿好衣服。此时阿泽已经回到了北堂的手腕上,装成一个装饰性的镯子。
昨天本来头痛不已的气势和火之力的收敛问题,今天一点都没有了,唯一需要解释的大概就是怎么一夜之间,他什么毛都没有了。
宽阔的经脉,凝实的精神力,如有玉质的骨骼,让北堂不能更满意。但是让他再受一边昨天晚上的苦楚,他铁定不愿意。
那实在是把他一寸一寸烧没了,在一寸一寸重建。那痛处简直深入骨髓,深入灵魂,完全没有勇气再起尝试第二遍。他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不是受虐狂。
哎,也不知道那位前辈有没有帮他把身上的标记去掉,他们实在是不熟悉,就算前辈帮了他一把,不代表他可以得寸进尺。
不敢问怎么破?
“不用了问了,我是不会帮助你这种小事的,那个小标记只是一个简陋的简直不能更简陋的小玩意,等你级别了到了,自然就能解决了。
小家伙,好好修炼,你还是很有潜力的,我看好你哟。么么哒。”一个妖娆当中带着圣洁的声音,瞬间让北堂花痴了,嘴角留着口水而不自知。
隐看着北堂一点出息也没有的样子,再次抽了抽嘴角,都让他怀疑,他面部的零件是不是坏掉了。
隐很是慎重的自检了一遍自己的面部零件,发现没有问题啊。
看着还在发花痴的北堂,了解了问题的来源,一个指嘣,弹在北堂脑门。
“你马上就要迟到了,我给你定的假发和假眉毛,及睫毛,眼贴都到了,赶紧的收拾一下,你休息了三天,该出去见客了。”
隐一副妓院老妈妈的语气,瞬间雷到了醒过来的北堂,一个踉跄,滚进了洗手间,把隐的调侃关在门外。
呼,呼,北堂靠着门大口大口的深呼吸。
就当自己从来没听过隐的老妈妈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