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维尔捏了捏眉心，说道：“算了，就先这样吧，等我缓一缓就晋升，实力该提升还是要提升的。”
不过他打算把那份怨魂的非凡特性留给自己用，另外再给马里奇准备一份怨魂魔药，配方就找莎伦要。
“嗯，你的序列8魔药消化完了？”克莱恩问道。
“对，上次塔罗会结束后就消化完了。”
“你穿越过来多长时间了？”
“和你一样，咱俩同一天穿越的。”
“那你的晋升速度为什么这么快？我还是序列9，你都快序列7了。”克莱恩承认他酸了。
埃维尔笑着说道：“我穿越过来序列9魔药就快消化完了，然后序列8疯子的扮演方式比较简单，每天认真扮演一次，很快就把魔药消化掉了。”
克莱恩对序列的事情特别感兴趣，不禁好奇道：“疯子的扮演方式是什么？”
“疯狂，歇斯底里的疯狂，你可以理解为我每天都活在失控的边缘，然后不断用刀子捅自己，以此来保持理智。”
“卧槽，怪不得前几次聚会时，你身上都散发着疯狂的气息。”克莱恩暗暗咋舌，老乡竟然用自残来保持理智，太狠了。
埃维尔摆了摆手，问道：“你呢？现在在做些什么？”
克莱恩答道：“我加入了黑夜女神教会的值夜者小队，每天在里面划水摸鱼。”
划水摸鱼……埃维尔露出向往的神情，说道：“听起来很不错，可惜我穿越过来就是囚徒，不然我也想加入官方非凡者组织。”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异种默认和玫瑰学派有关系，是正神教会的追捕对象，更何况现在的埃维尔还算半个恶魔，别说加入教会了，他看见教会的人都得躲着走。
克莱恩叹息道：“也没你想的那么轻松，前些日子行动时，有个代罚者在我面前失控了，他是个好人，兢兢业业几十年，但还是逃不过那样的命运。”
之前每天都在失控边缘疯狂试探的某人点了点头，语气低沉地说道：“这个世界和我理解中的异界有很大不同，我穿越前是个写爽文的，笔下的主角根本没受过委屈，一直顺风顺水，只要装逼就行了。”
“但我自己穿越一个月了，有半个月是被关禁闭的，还要用自残来对抗失控、提升实力，现在又遇到被人喂饭这种怪事，真受不了。”
“唉，非凡者这条路不好走，当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克莱恩深以为然，但他突然笑了出来，说道：“你信不信，这句话肯定也是大帝的名言？”
埃维尔也笑了，“肯定是，能抄的大帝都抄了，我之前看过他的诗集，半本都是抄的，我都服了他了，记性怎么那么好？”
克莱恩解释道：“大帝的日记里有写，他选择的序列9是通识者，强化了他的记忆，不然你以为就他那德行能研发出蒸汽机？”
“确实，大帝太不正经了。”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你写吗？”
“我不写，你呢？”
“我也不写。”
埃维尔和克莱恩一起发出大笑，异口同声道：“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