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开了阴阳眼看到老头背上趴着一只老太太的残魂,原来那就是死去老伴的分魂,陆生输液什么家伙也没带,也对付不了,我想起了你从电话里穿过来那招,就给纸扎店打了电话,招呼你的麻将兄,过来解决了一下子。
那老头说家里人都是他一个症状,孙子更严重,我们怀疑是那老太婆做的孽,老头就花三十万聘请我们过去看看,然后我也舔着脸借用你兄弟一下子。
落笔:你最亲爱的刘能兄弟,么么哒!
卧槽,怪不得刘能到现在还打着光棍,恶心人。这样一来也好,免得幺鸡看到蛊娘墨迹我。
战斗前的宁静,我也没什么事要做,胡府有蛊娘占着,懒得回,为了打发时间,吩咐大罗给我上一桌子豆腐宴,老子要和大罗喝一壶。
豆腐宴刚上桌,上天看不得我享受一般,我还没拿起筷子,包小丢兴冲冲的飘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紧接着张大胆憋着嘴跟上来,提屁股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杯不过瘾,端着酒壶豪饮。
“你俩什么情况,不在安保军营忙活,咋有时间来鬼界堡转悠了,还一只笑,一只哭。”我问道。
包小丢伸着爪子朝盘子里抓豆腐塞进嘴里,笑呵呵的看着张大胆,“胡哥你忘了咱的赌约?我的兵找到了标牌。”
大罗比我先起声,“啥?不可能,我藏的好好的,你不可能找到。”
包小丢啧啧两声,满不在乎的讽刺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你说说你也找个高地方藏,胡哥床底下面的木板上,标牌就贴在那对不对?”
包小丢这话一说,连我都惊讶了,开口问向大罗,“你该不会真把我给你的东西藏在那了吧。”
大罗受气包似的点点头,“我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张大胆喝光了一壶酒,往桌子上一拍,引得邻桌的观看,张大胆依旧不以为然的对着包小丢问:“你是咋知道的,我的兵每天都跟着胡哥和大罗,都没发现蛛丝马迹。”
听了这话,大罗看向我,我看向大罗,大眼瞪小眼,很显然,我和大罗并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
包小丢笑嘻嘻的说道,“你想要打听消息的必备条件就是你可以适应任何行业,我的兵已经摸清了罗掌柜的作息,三点一线的生活,胡府-豆腐坊-买豆子。去的其他地方也不过是为了采购,通过询问那些和罗掌柜相处过的老板得知,他们的关系并不铁,所以罗掌柜不可能把自己宝贝的东西交给他们处理。那么东西只能在两处。”
“那也不能避免大罗交给了其他鬼?”我问道。
“胡哥这个问题问的好,再此之前肯定是摸清罗掌柜的社交情况,我发现罗掌柜的生活很透明,除了胡哥之外,我并没有发现大罗身边有可以无条件信任的鬼。罗掌柜认为胡哥交代的事情就像圣旨一样,肯定不能马虎,像罗掌柜这样谨慎小心的鬼,绝不会把东西放在自己身上,更不会放在自己的房间内。”
“就算你推测的没错,但是你怎么肯定就在我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