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冉小心翼翼的坐在车里,低垂着头,双手始终紧紧的把身上的外套拽着,局促不安。
若是她没有在那凉亭里去歇,也就不会遇到那个酒鬼,或许就不会惹薄希梵不耐烦了吧。
想到这里,路冉的心情越发的沉闷了不少。
薄希梵扫了一眼后视镜中倒映的女人,那般紧张拘束,双眉陡然间拧成了一条直线,一股说不出来的怒气油然而生。
女人,果断就是最麻烦的生物。
薄希梵为自己这股怒气的来源,归于对女人的不耐烦,当即便发动车子,快速的行驶出了会所的停车场。
——
一路上,路冉都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后排座位上,眼珠子时不时的落在自己发疼的双脚上。
被新鞋子磨出了血泡的后脚跟疼是一回事,右脚的脚底板心却更疼。
那钉子虽然冒出的尖不长,扎进肉里的瞬间她就挪开了脚,但因为她强忍着走路,那被扎了的地方,怕是被她弄得有些加重了吧。
这个时候,她只希望赶紧到家,等下悄悄的处理一下,不然铁定无法走路。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终于开回了西山别墅。
路冉下了车后,并没有先走,而是等到薄希梵走在前面,自己才慢吞吞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