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马上安排吃食,朱儁三两口吃完抹抹嘴,卢植道:“公伟你这是怎么了?”
朱儁长叹一口气,将事情与卢植说道,从与皇甫嵩回合再到被张亮二十万大军围困,又说了突围失败,八万大军损失殆尽,卢植不禁惊呼出声:“八万人马就这么没了?那义真人呢?”
朱儁道:“他因该没有事,我被擒住之后,有一支骑兵突袭了黄巾军后军,打了黄巾军一个措手不及,张梁连忙退兵,那一战黄巾军损失了十万兵马,后来黄巾军兵败退守长社,粮草供应不上,有遭到官兵日夜骚扰,我趁乱逃了出来,现在义真因该还在颍川,短时间怕是不能北上了。”
卢植道:“可是张角大军已经集结完毕,我手中只有四万人马,根本守不了太久,若是义真无法支援我们危矣。”
“可是义真与张梁僵持,无法脱身,如何是好,不如上报朝廷,请陛下派出兵马?”
“不行!朝廷已经没有兵了,再派就只能派出京畿城防军,京畿安全最为重要,无论如何不能从洛阳调兵。”卢植反对。
“可是,四万兵马怎么敌得过十五万黄巾军精锐?如果是张梁手中的老弱残兵倒还能打,但是这不是啊。若是广宗被破,我们就只能退守河南尹,那里可是京畿之地啊。”
卢植犯了难。
这时传令兵再次来到:“将军,河东太守董卓来了。”
卢植和朱儁对视一眼,他来干什么?“快请。”
董卓一进大帐就道:“来人给我拿下卢植。”身后河东兵动手,将卢植按倒在地,卢植高呼:“董卓你这是何意?”
董卓道:“陛下圣旨,卢植据守不出,高垒不战,堕慢军心,本官听从陛下调遣,前来接替你,同时将你押解回京治罪。”
卢植道:“我军只有四万,而张角有十五万,不可正面硬碰,何来据守不出之说?我时常派出兵马打探敌情,袭扰黄巾,又何来高垒不战?某鼓舞士气,痛斥贼人,又何来堕慢军心?”
董卓道:“你与我说了没用,向陛下说去吧,区区十五万虾兵蟹将,吾绞杀他们易如反掌。”
董卓又看向朱儁:“你是何人?”
朱儁道:“我是朱儁。”
董卓冷哼道:“衣衫褴褛,有损军容,还有你不在颍川跑到这来做甚?”
朱儁不疑有他,将颍川战况说了,董卓听后大喝:“败军之将,折损八万将士,被敌人俘虏,怎么可能轻易逃脱,你必定投靠敌军,前来打探我军消息,来人给我拿下叛贼,等我击败黄巾军再将它斩首示众。”
朱儁高呼冤枉,但是河东兵不听他的话,将它五花大绑起来。
董卓道:“尔等是随军将领,陛下有命只捉拿主将,其余不问,你们下去好好休整,等我命令进攻黄巾军。”
“全军休整,三日后向黄巾军发动进攻,李榷,你派人去下战书。”
“郭汜,调集粮草。”
董卓一连下达多项命令,而此时皇甫嵩他们已经抵达东郡,距离广宗不过两天的路程。
张角大营
张梁已经逃回广宗,向张角请罪:“大哥,我无能,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二十万将士全部战死,三弟也战死了。”
张角双眼一黑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众人慌忙上前将他救起。
张角醒来,目光呆滞,良久之后才道:“你们都退下,我一个人静一静。”
“将军"众人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被张角赶了出去。